沈碧月闻声转头,只见木梓轩那被碎片割伤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流着血。她不由愣住了脚步,木梓轩那双受伤的眼神仿佛在说:“不要走,不要走!”
“不要啊!不要啊!”沈碧月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实在我……”玉螺正要昂首解释,却被木梓轩埋头深深吻住了。
“你想去哪?”木梓轩大喝一声,一把抓住沈碧月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在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猛地翻身下床,自嘲地笑道:“你说得没错!获得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又有甚么意义?你也不过是把我当道别的一个男人!你走罢,明天早晨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木梓轩俄然扑将上去,一把将沈碧月揽住怀中,喃喃细语隧道:“有甚么干系?师父和甄娘也是为了我们好……”
木梓轩笑了笑,也提起筷子,吃了一些酒菜。
沈碧月猛地一惊,这才翻开酒壶盖,埋头一闻,不由大呼道:“不好!是清闲合欢散!”
此时木梓轩的药力还未散去,又被在地上猛摔了一跤,脑袋晕晕乎乎中低头直把玉螺娇媚的模样当作了沈碧月。他随即一把将玉螺搂在怀中,欣喜隧道:“我就晓得,你不会舍得分开我!我就晓得,你还是体贴我!”
沈碧月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木梓轩,你就算获得我的人,你也休想得不到我的心!”
沈碧月此时如同置身戈壁,浑身炽热,上身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不过这清闲合欢散并非毒药,是极其霸道的春药,即使沈碧月有百毒不侵之身,也没法停止这春药的发作。
“我要定了你的人,也要定了你的心!”木梓轩说话间,已经吻上了沈碧月吹弹可破的肌肤。
沈碧月半晌才鼓起勇气,道:“你说过,你不会勉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