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定伸出颤抖的手指头指着赵子良:“你、你······”。
赵子良点头道:“大帅,末将不敢居功,与达扎路恭在青石坪遭受纯属偶尔,批示雄师攻打青石坪乃是王可贵将军的功绩,在新城外,末将只是扎了一个口袋,由张守瑜将军和马璘副都尉履行,铁刃悉诺罗就一头扎了出来,只不过铁刃悉诺罗这厮运气太好了,竟然被他单身跑掉!”
“咳咳”王倕咳嗽一声,起首必定了大斗军在篡夺新城过程中阐扬的感化,对于赵子良、王可贵、张守瑜、高秀岩和马璘这些武将做出的尽力表示了必定。
赵子良懒得理睬李宏定,对王倕拱手道:“大帅,自从吐谷浑归附我朝以后,新城一向在我朝治下,客岁吐蕃大肆侵犯,新城落入吐蕃之手,这里的百姓莫非只恨吐蕃人残暴吗?他们一样恨我们无能,我们丧失了新城,乃至于让这里大不部分百姓流浪失所,携家带口的避祸,留在这里而活下来的人,天晓得他们经历了甚么才气活到现在?吐蕃人早就将他们搜刮得洁净了,他们那里另有粮食?就算他们手里另有粮食,我等也不能这么干,没保住新城,把西城给丢了,让百姓们接受了多大的磨难,现在竟然还想向他们征集粮草,某些人不要脸面,我赵子良还要脸呢!我赵或人可不想走在大街上被人戳脊梁骨,哼!”
听了赵子良这些话,王倕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心中的气愤勃但是发,愤然道:“本官早前就传闻李林甫这狗贼在朝中蒙蔽圣听、大肆解除异己、培植亲信、把持朝纲、很多有才气的老臣都被他找各种借口架空出朝贬到岭南、安西,或收罗罪名拘系入狱、罢官离职,本日听了赵将军这些话,看来公然不假!将军神勇又足智多谋,有栋梁之才!今将军在,河西无忧矣!将军且放心,你的军功是实打实的,本官必然照实向圣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