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摊了摊手:“气度太局促,想不开呗!不过想想也是,他一个驸马,又不能仕进参与朝政,满肚子的才调得不到发挥,只能公开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动,而晋国公主也是一本性子要强的女人,他的才调得不到发挥,在家中又得忍耐那女人,公开里做下的这等大事却又被末将查出来了,无路可走了才会寻了短见!”
皇亲国戚的家中多多极少都会蓄养一些保护,有的另有天子赐赉的皇家禁卫,跟着管家一声大喝,一大群保护、仆人拿着刀枪冲出来把赵子良和他带来的上百名兵士全数围了起来。
寺人管产业即报命:“快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赵子良起家道:“大人,安抚晋国公主的事情还是大人去吧,她儿子和丈夫的死都与末将有关联,末将如果再去她府上,只怕会火上浇油,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末将这就回云州了!”
崔惠童躺在地上神采发黑、额头发青、嘴唇呈乌色,赵子良蹲在崔惠童身边,技艺按在他的颈动脉上,没有脉搏,再伸手凑在他已经鼻孔下,没有呼吸,又翻开他的瞳孔,瞳孔已经分散,人已经死了。
对于这话,赵子良不置可否。现在在河东的太原王家、皇亲国戚中的晋国公主权势大受打击,田仁琬终究从这些皇亲国戚和世家大族的手里抢过了大权,节制住了河东军政两界,他如何能够这么等闲再推出来一个都知兵马使跟他争权?赵子良很清楚,固然田仁琬对他不错,但还远远没有达到视为亲信的境地,之以是把他弄来河东,不过是看中了他搅局的才气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用他这条恶犬来对于河东各世家大族,现在河东的世家大族们都被打压得差未几了,他赵子良这条恶犬的感化也大大减弱,独一另有点用的就是他的统兵作战才气,这也是田仁琬目前比较贫乏的一个短板,在这方面还不得不倚重他。
赵子良的感喟声让本来呆若木鸡的晋国公主复苏过来,她冷冷瞪着赵子良收回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
走到门口时,从前面传来晋国公主凄厉地叫声:“赵子良,本公主的儿子和丈夫都是死于你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子良眼神一凝,神采一变,身上杀气毕现,双目中迸射出两股杀气盯着晋国公主道:“公主,末将亲手斩杀过的仇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人,就凭你府中这些酒囊饭袋也想围住末将?现在末将和这些兵将代表是朝廷和官府,除非公主想要背叛谋逆,不然还请公主保持复苏的脑筋,别脑筋发热做下遗恨毕生的事情!”
赵子良一怔,随即拱了拱手:“公主节哀顺变,如果遵循规制,驸马爷是戴罪之身,就算现在自寻短见了,尸身也应当被待会衙门让仵作验尸以及验明正身的,不过考虑到环境特别,末将能够网开一面,驸马爷的尸身就不带回衙门,末将会归去禀报田大人,再派仵作和衙役过来例行公事!告别!”
赵子良早就晓得田仁琬要问这件事情,谁都不是贤人,凡是想在政治上有所希冀的官员都不能缺了财帛的支撑,有庞大的财力支撑才气做出好政绩、才气安抚住上面的官员和将校,才气往上面为本身的前程办理一二,田仁琬就是瞄上了查获的这笔巨款。
这女人的话实在是太雷人了,就算赵子良是从后代穿越而来,他也受不了这类谈吐,向万安公主拱手道:“两位公主节哀趁便吧,末将告别!”
赵子良停下问道:“公主另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