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曷点头叹道:“是的,小王悔怨了,小王太想当然了,大食人生性残暴,来了我康国只两个月的时候就把我康国糟蹋得一片狼籍、满目苍夷,如果不是将军领兵来攻,我康国就被大食人给祸害了!”
刘秉焱拱手道:“将军,下官来康国的时候也不短了,础曷国王是下官来康国那一年继位的,这几年来,康国王的所作所为都被下官看在眼里,容下官说句公道话,康国王固然在才气上比不上前几任国王,但他和臣子们都绝非贪恐怕死之人,康国王继位以后当即减轻了天下的科罚和徭役,让康国百姓们得以修生养息,让很多兵士回家务农,处置出产,减轻了康国朝廷的军费开支,可见其体恤民生痛苦,并且他还是常常只带少量侍卫外出射猎,可见其武勇,并非是贪恐怕死之人!”
赵子良看向刘秉焱,问道:“刘大人,你有何话要说?”
玄月二十一日,赵子良在础曷的王宫调集昭武诸国的国王们,对他们停止了峻厉的怒斥和警告,如果他们再像之前一样做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大唐王朝绝对不会对他们客气。
各国主们返回后,赵子良随即率军持续南下,前后路过米国、史国,后过铁门关进入吐火罗国。
“很好!”赵子良抬了抬手:“康国主请起!来人,看座!”
“小王等辞职!”
础曷和大臣们此次齐声道:“如果大食军再来,我等必先派人敏捷通报大唐天朝,请天朝出兵求援,别的我们这边也主动备战,如果兵力差异,我们将且战且退,与大食军周旋到底!”
础曷和众臣子赶紧施礼道:“多谢将军!”
“好了,你们下去吧,本将军想与刘大人伶仃聊聊!”
达乌德把驻扎此地的大食军抽调一空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大食军的军队,吐火罗各豪酋们也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传闻唐军大肆南下的动静后,又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子良冷哼一声:“如何?你感觉本将军不敢杀你?来人,把础曷拖出去砍了!”
一望无边的军帐安插得井井有条、没有涓滴的脏乱,军帐之间间隔涓滴不差,整整齐齐,虎帐内军马奔腾,士卒的练习声如雷声滚滚,只靠近虎帐,吐火罗的豪酋们就感受压迫感逐步增加,作为处所土豪的他们固然见过很多世面,但也向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兵马,并且是兵强马壮。
不管是小国还是大国,不管有钱的豪酋,还是没钱的豪酋,都纷繁带着亲兵保护们前来驱逐赵子良雄师,唯恐被赵子良找借口补缀他们。
“小臣等也悔怨不已!”
此时吐火罗豪酋林立,底子就没有中心朝廷,政权不同一,力量分离,这也是他们没法抵挡大食军的启事之一。
吐火罗豪酋们被赵子良训得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他们纷繁表示今后必然与大食人血战到底,同时还表示当即派出使臣前去长安朝见天子,要求再次内附,赵子良对此不置可否。(未完待续。)
这些国主们吓得战战兢兢,纷繁向赵子良拍胸脯包管今后大食军如果再来,他们必然结成联盟一起抵挡,同时向大唐天朝求援。
兵士和王宫酒保们很快搬来凳子,础曷和臣子们纷繁谨慎就坐。
“础曷,刘大人替你讨情,遵循他的说法,你应当是一个很有为的明君,对吧?你投降大食军一点错都没有,是本将军错了,本将军不该带兵来了这里,你说对吗?”
拖着础曷的几个唐军甲士在勃勒罕的号令停在了大殿门口。
赵子良又道:“国主和诸位大人,本将军谅解了你们,但不代表我朝天子和朝廷也谅解了你们,此次你们投奔了大食军,拒不接管我朝出兵的要求,天子和朝廷必定勃然大怒,你们最好尽快派人前去长安朝见天子、进献贡礼、上表向天子和朝廷请罪,如果迟了的话,等天子降罪的圣旨下来,统统就都晚了,你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