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参又是深深一鞠:“恭敬不如从命!”
这下证据充足了,赵子良当即令王灿派人将郝家林打入大牢,并查抄郝家林的府邸,这一抄不得了,从郝家林的家里挖出来代价数万贯的银钱和其他值钱的金银珠宝。
“诺!”王灿承诺一声,回身拜别。
“两个下人?”赵子良闻言眼睛一亮,莫非那两个下人有甚么行动?想了想对王灿道:“顿时派人去查查,这两个下人这两天都去了哪儿,干了甚么!必然要查清楚!我就奇特了,郝家林跟马翰较着是一伙狼狈为奸了,马翰都被人暗害了,他却不跑,莫非他不担忧幕后之人再杀他灭口?不惊骇本将军治他的罪?这内里必定有文章!”
王灿道:“里里外外全数翻了好几遍,抄出了大量的银钱和值钱的物件,这些都移交给了郑三,马翰和宇文长浩府邸的下人们跑了个精光,他们的家人已经被我等全数移交给城主府了”。
思考半晌,赵子良又问王灿:“马翰和宇文长浩的府邸查抄得如何了?”
赵子良欢畅道:“好好,既如此,今晚某设席为岑公子践行,还往公子赏光前来赴宴”。
听了郑三的汇报,赵子良摸了摸下巴,脑筋里思考一番,扭头问王灿:“这两天郝家林有甚么动静?”
赵子良怒骂道:“哼,真是死不敷惜,一个副使、一个校尉加起来贪墨就达数千贯之多,胆量太大了,也难怪驻军兵士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穿得破褴褛烂,本来粮饷和军需几近都被他们贪墨光了!王灿,顿时派人将郝家林囚禁起来,不准他外削发门一步!”
王灿走后,赵子良见岑参欲言又止的模样,非常猎奇,因而问道:“岑公子来此是有其他事情?”
岑参踌躇了一下,点头道:“将军,鄙人此次来是想向将军告别的,岑某想明日就分开此地返回中原,一方面向回故乡看看父老乡亲,二来岑某在外游历数年,走遍了千山万水,想要去科举考场碰一碰运气,如能有幸上榜,也好一展心中所学!”
岑参起家拱手施礼叹道:“承蒙将军不弃,抬爱鄙人,鄙人铭感五内,如有朝一日岑某能榜上驰名,定然会来信奉告将军!”
赵子良笑着点点头,对王灿道:“别的再把那两个下人抓起来,做得隐蔽一些,撬开他们的嘴,从他们的身上翻开冲破口,去吧!”
赵子良扭头一看,倒是岑参,起家笑道:“是岑公子啊,岑公子这两天好些了吗?”
“啪!”赵子良听了忍不住一鼓掌掌,“听岑公子这番阐发,只怕是有八九有这个能够!”
而郝家林又用这些财帛的一部分在拨换城内购置多处财产,拨换城内有十二家买卖颇好的店铺都是他暗中让人开起来的,并且还是做的把持买卖,有他这个守捉府的参军做背景,谁敢找费事?谁敢合作?
待清查结束,赵子良当即修书一封,将比来产生的事情详细写在信中,派人可靠之人送入疏勒镇。
赵子良闻谈笑道:“哈哈哈,岑公子不必担忧,按规制确切是如此,某没有确实证据是不能随便措置他,但某只是让他在家好好歇息几天,免得幕后主谋又杀他灭口,本将军这是在庇护他的性命!”
赵子良拱手道:“岑公子学富五车,如果插手科考,定然能够榜上驰名。赵某本想再留公子在这里多盘恒一些光阴,却不想公子要归去插手科举,赵某也不好留公子,以免迟误公子大好出息,待他日公子金榜落款时,必然要手札一封来奉告,也让赵某欢畅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