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何说呢?”程知节脸上踌躇了一下,接着弥补道:“这么说吧,归正用过草纸以后,那厕筹我老程但是说甚么也不想再用了。”
白如雪、细如丝、绵如绸,并且纸上还披收回一种淡淡的香气,顿时令李世民有些爱不释手。
若要写得一手好字,除了一筒上好的羊毫外,纸张的首要性天然不言而喻,这回不等韦一繁开口,离他比较近的一小我便开口问道:“我说,小娃,你这又是甚么纸?”
韦一繁早有筹办,大模大样地往大殿中间一站,朗声道:“陛下可知,那草纸的用处只要一种,但这桑皮纸的长处倒是很多,起首它柔韧度适中,并且比较耐腐、防虫,用处就更加的遍及,比如说能够用做帐册、记事本、画纸……”
“那草纸可曾好用?”
“陛下,我老程返来了。”
“一繁呀,朕现在终究明白了这世上真的是有天赋的存在,而你,就是天赋当中的天赋。”李世民这句夸奖不成谓不重,但他仍然感觉韦一繁已经不是天赋这个称呼所能描述的。
这句话无疑对韦一繁的草纸是一种赞成,李世民缓缓地点了点头,有了程知节在先,看来本身也应当试上一试,不过让贰心痒的却不是这草纸,而是韦一繁背包里的另一件奥秘的宝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晓得,这包内里装的到底是甚么。
如果说刚才的草纸是软、薄、粗糙的话,那这桑皮纸就是硬、厚、光滑,很难想像这两种分歧气势的纸张竟然都是出自一个七岁的娃娃之手。
大殿里的氛围却并没有因为程知节的拜别而萧瑟了下来,看着程知节拜别的身影,韦一繁一哈腰,又从包里取出一沓纸来,一样往前一递,朗声道:“陛下请看,这是我做的另一种纸,取名为桑皮纸。”
长孙无忌哪推测韦一繁会如此作答,神采顿时一滞,有些好笑地说道:“那好,韦一繁,我来问你,你这又是甚么纸?”
大殿里,当代的书法家、画家也不是没有,平时见过的笔墨纸砚不成谓未几,但却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张的白纸,如果本身有这么一张纸,会在上面画些甚么呢?
“当然是当明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