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了这么久,我有些乏了,剩下的事情你去找有福去筹议,如果用到银钱……”老翁顿了顿,一脸怠倦地说道:“让他去帐上去支吧。”
“……”
韩天庆顿了顿,偷偷地瞄了一眼老翁,公然老翁的重视力被他吸引了过来,猎奇地问道:“天庆可有甚么迷惑之处?”
“哈哈哈……”老翁听到韩天庆阿谀的话,不由得高兴大笑起来,笑过以后,悄悄地拍了拍韩天庆的肩膀,笑道:“老夫已经老了,又如何能写得出这等心神荡漾的诗文来,天庆此次但是拍错马屁了。”
“这倒不是,不过先生可曾重视,御匠坊的买卖,实在我们也能够做呀。”韩天庆的脸上暴露了贪婪的神采,当真地盯在老翁的身上。
“哦?”老翁顿时愣了一下,额头上的皱纹顿时变得更深了些,揣摩了一下,沉吟道:“莫非这宣纸的制作流程,天庆但是晓得?”
“本日之任务,不在别人,而全在我少年……”
“先生放心,韦一繁再聪明,不过也才是一七龄童,造纸之事,他必定另有本身的班底,只要我们找到这些人,许以厚利,不怕拿不到这宣纸的造法。”韩元庆按本身所想,对劲洋洋地说着,看到老翁同意地点了点头,又持续弥补道:“至于家具,就更简朴了一些,只需求找些木工重新测量一下,便能够造出与之一模一样的家具来,乃至还会更好一些。”
“元庆所说,真的能造出与这普通模样的宣纸来吗?”老翁还是有些担忧,又向韩元庆确认一遍。
轻声一笑,韩天庆非常奥秘地说道:“不但这造纸的流程,就连那御匠坊里所售桌椅我也能完整仿造出来,先生可知,御匠坊那一套桌椅可就要卖上几十两的银子,其本钱不过就是几块木头罢了,这那里是卖,美满是在抢银子呀。”
未几时,一首诗便已经读完,先非论诗文的韵脚如何,单从这字面上表达出的意义就已经让韩天庆感到了热血有些沸腾,只可惜本身春秋已高,早已颠末端热血少年之时,念完后,冲着老翁说道:“先生所书公然字字珠玑,天庆恨不得立即回到少年之时,当兵报国,奉献本身的一分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