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榜样,第二个交代得就轻易得很多,韦一繁花铃和小玉前后走出了程家的私牢,暖暖的太阳照在本身的身上,身材也和缓了很多。
“孙掌柜可要想好,用不消我先问问你身边的人,然后再来问你?”韦一繁不急不忙地说道。
“韩掌柜,另有一件事也得跟你提一下。”中年人皱着眉难堪地说道。
熟谙,当然熟谙,韦一繁扒开挡在花铃额头上的头发,指着另有陈迹的伤疤说道:“看到了没,这就是阿谁韩天庆做的功德,我还没来得及找他计帐,他到是活得不耐烦,竟然敢挖我的买卖,此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很好,告诉下去,让那些木工再勤奋一些,造出的桌椅越多越好。”韩天庆内心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担忧,眼睛里闪闪发光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晓得像本身如许的贩子只会越来越多,趁着这股新奇劲,本身要发一笔横财才行。
还不等韩天庆开口,中年人就伸出三根手指,大声道:“三百套,足足有三百套呀。”
“另有甚么事?”韩天庆还在兴头上,本身想像中的贸易帝国还没来得及描述完成,就被打断,这让他如何能欢畅得起来。
按事理,此人早就应当返来了,莫非是出了甚么事?
“对,让他滚钉板。”
偷东西?
“用猪鬃扎他。”
韩天庆忍不住又趴在窗户上向下张望了一番,还是没有见到自家伴计的身影,不由得悄悄点头叹了口气,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完整消逝掉,乃至本身感觉是不是应当去御匠坊看一看,毕竟阿谁少年看起来还是挺凶的。
“卖木料的王掌柜说是比来木料比较完善,如果我们还想从他家进货的话,这代价……怕是要涨。”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回连少爷都不叫了,小玉直接恶狠狠地凶道。
“涨了就去别人家买,如何这点小事也要我做主吗?”韩天庆不悦地瞪了中年人一眼,持续说道:“王家不可就去李家,李家不可就去赵家,我就不信了,这满城的木料都一起涨价了不成。”
“韩掌柜,大喜,大喜呀。”一阵脚步蹬蹬蹬从楼下传来,人还未到,声音先至,未几时,一名留着短须的中年人奔了上来,看到韩天庆,赶紧恭喜道:“韩掌柜,你猜我们明天卖了多少套桌椅?”
韩天庆的脑袋顿时大了起来,在他看来,这王掌柜清楚就是趁火打劫,看到自家的买卖好了,也想跑过来分一杯羹,他也不想想,这么大的长安城,又有多少家卖木料的,你家涨家,我不会去别人家买吗,总不成这满长安的木头都涨价了不成。
公然,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好用刑呢,看来这类东西真的是很好用,哪怕你是多倔强的豪杰豪杰也逃不过这刑具的能力,何况,这孙掌柜还只是浅显人。
一套桌椅就有几两的利润,三百套就是几百两,比起御匠坊的售价,这里无疑是低了些,但比起本身的米店利润实在是天壤之别,只是,倒可惜了阿谁聪明的少年了,做出了这么精美的桌椅,却白白为本身做了嫁奁。
想到这里,韩天庆平静一下本身的情感,严声道:“别人说的话,不要轻信,随我下楼去看看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对,不能放过他。”小玉对韦一繁那绝对是信心实足,心疼地看着花铃额头上的疤,抱怨道:“此人得是多么的狠心,一繁,你那么聪明就想不出一个去疤的体例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战略来,到是楼下俄然一阵阵的鼓噪,开端的时候韩天庆并不觉得然,但是跟着鼓噪声渐大,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刚想下楼检察一下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刚才下楼的中年人却去而复返,一脸镇静的模样,冲着韩天庆惶恐道:“不好了,韩掌柜,那张镇被人给绑返来了,说是偷了别人家的东西,现在苦主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