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摧山军放在他这些门徒名下的话,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只是碍着另有一个无事的柳乘风,就不好这么太明目张胆一些,难堪地转了几圈,不由轻言道:“莫非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不成?”
“呵呵……”独孤子越笑着摇了点头说道:“庄主,您是考虑得太多了,实在你只要想清楚一个题目,这件事立即就会迎刃而解。”
柳正天转过甚看了一眼,轻叹着摇了点头说道:“子越是不是太藐视了乘风,如果然被他把摧山军节制在本技艺里,我们可就费事大了,搞不好,过几年后,就连我这庄主的位置都怕是要保不住的。”
面对过来密查动静的柳丁山,柳乘风非常安静地说出本身的筹算,比起纠结的柳正天,他到是有自知之明,本身底子就没带过兵,也不会带兵,以是这个军主的位置对于本身来讲,真的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如果能够的话,柳乘风更情愿老诚恳实地待在山庄,苦练本身的刀法。
摧山军是山庄独一一支武装力量,也是保卫山庄的独一一道防地,以是自从摧山军存在一天,军主就一向把持在七位庄主的手中,从未旁落过别人,就算你说我有才气掌控摧山军,那也没用,不是庄主就休想把这支军队节制在本技艺中。
“甚么事?”柳正天不由猎奇了起来。
“子越说的,我何曾不知。”柳正天内心有些烦躁,如果让年纪悄悄的柳乘风把握了摧山军,本身哪另有机遇再把军队的把握权给夺返来,没了人,本身又拿甚么来节制山庄,如果让柳乘风乘势而起,本身这一脉岂不是就要式微了。
……
听完柳正天的抱怨,独孤子越低声说了句:“实在,这个位置对柳乘风来讲,是好是坏还是个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