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墨入迷地想着,脸上的神采变幻多端,时而欣悦时而皱眉。
李流光再次领教了甚么叫人多力量大,要靠他自个收割这五吨碱草,估计得收割到来岁。押送碱草前来的是李流光的熟人,薛扬。对方板着一张娃娃脸,严厉地奉告李流光,这批碱草只是第一批,郭都护正带着安北军四周收割碱草,第二批很快送来。
蜡烛燃起之际,沈倾墨已微微垂下视野,宽松的长袍遮挡着他身材的非常。
李流光不晓得紫山在那边,完整领受不到薛扬话中通报的信息。还是他跟沈倾墨偶然提及,沈倾墨才笑道:“紫山?看来郭凤虏一点不傻。”
……
当天傍晚,回到部落的一行人遭到了热烈的欢迎。小义郎一口气冲到李流光面前,镇静地举起怀中的小狼崽子给李流光看。
这里本就是草原中间,安北军同北方诸部落稠浊,又因为大量灾黎的涌入,更是构成一种畸形的繁华。茶铺缎庄食肆书坊零零总总,晋阳城有的这里都有。若非有灾黎形色仓促,底子看不出这里同晋阳有何分歧。
黑暗中李流光的声音仿佛具有一种引诱的魔力,沈倾墨几近是立即起了反应。体内的火苗澎湃而至,全数集合到一点,让他没法按捺地巴望着面前的人。之前这类景象不是没有,但彼时沈倾墨只似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现在有了春|宫图指引,沈倾墨只感觉满身高低都在号令,他想要李流光,想要如画册画的那样,将李流光压在身下完整融为一体。
“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