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墨目光晦涩,只一言不发。李流光想到他之前的非常,心中掠过一丝古怪,但又感觉有些好笑。他解释道:“我留下普罗辛是因为需求他带路。何览说霍林河范围不小,靠着人手搜刮需求大量的时候。你晓得那边靠近回鹘节制范围,未免不测还是留着普罗辛更便利一些。至于流娅?是因为普罗辛讨情。我猜他们两个大抵是相互有情,一起要来成全他们也是一件善事。阿布有求于我,这件事对我而言不过是顺手为之,对他们二人倒是平生之事。”
李流光皱眉想了想,说:“我去打些热水来,敷一敷看会不会好。”他说着便出了毡帐,不过一会就端了盆热水返来,还找了两个洁净的帕子,压着沈倾墨坐回床榻,浸湿帕子敷到了伤口。
李流光收下了普罗辛,顺手还多了一个流娅。
他微微垂眸,缓缓脱去里衣,手似不经意捂住腰侧。李流光合法他要换衣服,看到他的行动,立时反应过来,“伤口疼?”间隔沈倾墨伤好也不过一月不足,如果伤口没有养好,碰到阴雨气候确切会有反应。李流光走到沈倾墨面前,拉开他的手盯着尚显狰狞的伤口问。
沈倾墨雷厉流行,真的立即去找了普罗辛及流娅。听了他的话,两人久久没法回神。
“五郎不欢畅?”李流光灵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