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马疾走,一名青衣骑手谨慎地远远缀在前面。直到李流光一行全数进入小韩庄,跟踪的青衣骑手又等了会,才回身原路返回。
“不平气?你想骂我甚么?也是狗杂种?”
李流光的视野落在此中一人身上,仿佛是青衣骑手的头领。对方年纪看着不大,眉眼通俗,鼻梁高挺,薄唇微翘。明显是俊美秀逸的一张脸,却无端多了一分挖苦的感受。吸引李流光的并非是这张长得不错的脸,而是对方手中乌黑古朴的长弓。他看的清楚,之前的两支箭便是今先人手中射出。如果他没记错,这小我叫沈倾墨?
白鲢痛苦地挣扎起来,溢出的血丝染红了河面。血水飞溅,沈倾墨并未遁藏,由着血水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不躲,一众青衣骑手谁也没敢动。很快,白鲢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肚皮朝天浮在了水面。沈倾墨悄悄地看着这统统,脸上再次暴露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不晓得大唐如何描述沈倾墨这类人,李流光只想到一个词-变态。他皱眉看向霍节,霍节仿佛牙疼般呲着嘴,无语地说:“七哥儿我们先走,这些话还是不要听的好。”
跟着一行人逐步走远,前面的青衣骑手只剩下一个恍惚的影子。李流光最后转头看了眼,俄然又想到一个题目。“提及来,我们家支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