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器换了一身衣服,内穿细铠,在百名流兵的保护下,乘马车向皇宫而去。
众寺人将李成器推了下去,这时,张昌宗走上前道:“看模样李旦已经有筹办了,下一步还要赶他出京吗?”
李隆基大急,“父亲为何如此陈腐?”
李成器没有遭到任何禁止,一起进宫,但他的侍从也慢慢减少,这也是宫规,没有谁敢带百余人闯进太初宫,那就是谋逆大罪,当李成器来到长生殿时,他的侍从只剩下两人。
李旦心中猜疑,他又问道:“我儿成器进宫了,夏总管没有碰到吗?”
张易之冷冷道:“他儿子在我手中,我就明着奉告他,要么他儿子死,要么他给我滚出都城。”
酒志退了下去,又对五百马队喝令道:“你们保护相王殿下去太原,统统听相王殿下批示,不得有误!”
李旦随即简朴清算行装,带上妻女,在大将军李多祚和一千多兵士的保护下向太原方向而去,刚出洛阳城,只见西方奔来五百多名马队,灰尘飞扬,半晌马队奔近,为首之人恰是李臻的亲信中郎将酒志。
李旦痛斥一声,将李隆基喝下,他对夏忠拱手道:“请转告张将军,我现在就解缆离京,如果张氏想得善终,请他们三天以内放了我儿子,不然我李旦毫不会饶过张家!”
李旦仓猝令道:“快摆香案迎旨!”
李旦负手长叹道:“为人子,岂能坐视母亲病重而不闻不问,为避祸而行不孝之举,就算即位大位也会被天下人嘲笑,我还是要进宫看望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