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李臻当机立断道:“我们现在就去!”
李臻见她使了小性子,只得站到一边,不敢跟她说话,但只半晌,狄燕又怒冲冲上来道:“你给我说清楚,蓝振玉和这里究竟有甚么干系?”
恰是这类不打不了解,使他们化兵戈为财宝,风趣的是,赵秋娘反而和李泉成为了好友,两人年纪相仿,脾气类似,有共同说话,很轻易就订交成友。
“你是说蓝振玉躲在这内里?”
‘老李,我早晨不返来用饭,能够明早才返来,别的,我明天在街上碰到了蚊蝇二侠,要不要找机遇揍这两个小子一顿?’
武馆药房内,赵秋娘谨慎翼翼地将一个小瓶子递给李臻,瓶子里有半瓶红色粉末。
他又想起了康大叔给他说过的话,蓝振宁是索庆的半子,那么蓝振玉和索家也有亲戚干系,蓝振玉会不会就藏身在洛阳索家?
李臻被她锋利的指甲掐得直咧嘴,拱手作揖道:“小姑奶奶,我在给你找蓝振玉?”
“甚么叫共同?”李臻不解道。
狄燕眼睛一亮,丢下酒志奔驰过来,“李大哥,我找你一天了,你到底去那里了?”
李臻执弓在手,抽出一支箭,拉弓如满月,对准了三十步外的蓝振玉,这时,蓝振玉渐渐抬开端,呆呆地望着李臻的弓箭,眼睛里充满了对灭亡的绝望和求生的哀怜。
三人兵分两路,沿着索府的围墙纵马奔行,这时,来俊臣带领十几名部下也从索府中冲出,他显得恼羞成怒,眼看要抓到蓝振玉,又被他逃脱了。
延福坊不大,因为紧靠南市,坊内大片民房都被租用为堆栈,巷道纵横,显得狭小而混乱。
李臻见酒志想溜走,仓猝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我找你有要紧事!”
想来想去,只要这一个能够,索家大量采办牛黄,被来俊臣查到了。
赵秋娘轻抹一下腮边的发丝道:“据我所知,独一解药就是师父的雪蛤丸,但如果中毒不深,持续服食大量牛黄也能够减缓毒性,不过牛黄很少,并且贵重,你说的阿谁蓝振玉一定能买得起。”
“是蓝振玉!”
百芳院门前人来人往,一群妖艳的女子拉住行人便向院子拽,酒志早已轻车熟路,半推半当场被两名女子拉进了妓馆。
李臻举起瓶子打量半晌,又问道:“它有甚么解药呢?”
赵秋娘的南园武馆位于紧靠南市的福善坊内,占地约四十余亩,和李泉的堆栈挨在一起,究竟上,李泉的堆栈就是赵秋娘武馆的一角,赵秋娘用很低的代价租给了她。
酒志连轮作揖,“老李,明天我真的很忙,你们两个放过我吧!”
“李大哥,我们如何办?”狄燕焦心万分,若被来俊臣抢走了蓝振玉,以来俊臣的暴虐,父亲还能获得昭雪吗?
李臻回到酒铺已是下午了,昨晚几近一夜未眠,明天在洛阳城跑了一圈,他也实在有点怠倦,吱吱嘎嘎走上了阁楼,一头栽在被褥上,浓浓的困意使他眼皮都快睁不开。
.......
李臻便低声道:“明天老胖在这里碰到两个敦煌的同亲,这两个同亲就是蓝振玉的亲戚,我思疑蓝振玉就躲在他们家中。”
不过,洛阳这么大,他该从那边动手?并且蓝振玉万一已经逃离洛阳,费事就更大了。
一句话提示了狄燕,她竟然把这件事健忘了,她顿时急道:“昨晚周索元来提审我父亲,他说圣上已下旨,要求他们三天内拿出陈述,但愿父亲能共同。”
“等等!”
“我也不知,只能尝尝运气了,老胖说,内里能够有人晓得,他去探听一下。”
李臻挠挠头,“那要我如何办?”
他呆呆凝神了半晌,蓦地一拍脑门,当初敦煌比剑,索文的迷药剑不就是蓝振玉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