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要再提示你一句,时候是五天后的子时正,早一刻不可,晚一刻也不可,把我要的东西取出来就走,一点不准迟误,不然你死在内里我可不管。”
堆栈大门外,刚才那名伴计溜了出来,对角落的一名黑衣人点头哈腰道:“这位大人,我已经遵循你的叮嘱,把地点和草图都给他们了,同时也奉告他们,月下山庄就是鹿纹山庄。”
鱼品龙吓得浑身一颤抖,深深低下了头。
中间几名酒客也纷繁点头,表示没有传闻甚么月下山庄。
李臻一转头,只见树林内走出一名白衣男人,面带浅笑地谛视着他们,李臻再向四周张望,只稀有百人影从树林内涌出来,手执军弩,将他们团团包抄。
庄园大门紧紧封闭着,上面有一块牌匾,月光下,模糊能够辨清上面的笔迹,恰是‘鹿纹山庄’四个字。
鱼品龙害怕韦团儿,赶紧起家道:“卑职绝没有碰她们!”
四天后,李臻和狄燕赶到了长安,此时已是下中午分,两人都有一点倦怠了。
离长安东城另有半里,官道上已经热烈起来,官道两边的酒坊和堆栈一座挨着一座,大大小小的旗幡在头顶上飘荡,令人眼睛都快看花了。
她又对李臻发起道:“现在时候还早,处所也不远,最多数个时候,要不,我们先去看一看?”
伴计挠挠头,不要意义笑道:“刚才还想起来,不知如何搞的,现在一下子又健忘了。”
李臻的最后一句话使狄燕宝石般的双眸闪烁出一丝亮色,她赶紧道:“你如许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有个世叔出任过京兆尹,他已经退仕,就住在长安,我们能够请他帮帮手,查找这座月下山庄。”
“李大哥,我们先找一家酒坊坐下来吧!”
“门开着,请进吧!”
韦团儿极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前次就给你说过了,府中的女人不准你碰,可你却不睬,你是不是感觉我好说话,能够随便欺负?”
李臻也想趁便探听一下月下山庄的环境,他指着不远处一家最大的酒坊笑道:“就那家,醉仙居,看起来仿佛不错。”
韦团儿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先退下!”
白衣男人负手笑道:“李公子、狄女人,我已等待你们多时了!”
李臻大喜,立即起家问道:“是在长安吗?”
韦团儿甩开他,重重哼了一声,“明天我且信赖你,你记着了,若让我发明你在内里养了女人,看我如何剥你们两人的皮!”
韦团儿狠狠骂了他一句,或许是真怕鱼品龙坏她大事,韦团儿想了想又奉告他。
......
韦团儿回身一把揪住他衣服,万分凶恶道:“说!你是不是在内里养了女人?”
“卑职不敢粗心!”
李臻一调马头,“我们走!”
“他们没有思疑,小人见很多,这类事情很轻易应对。”
李臻和狄燕对望一样,两人都有点愁闷了,千里迢迢跑来长安,竟没人晓得月下山庄在那里?
但就在他们方才立即堆栈,黑衣人也纵马从堆栈前面奔出,从比较埋没的小道赶往月下山庄,从间隔上计算,小道要比官道近十里摆布,能够提早赶到山庄。
伴计又取出一张麻纸,递给李臻笑道:“这是小人给公子画的一张草图,或许公子用得着。”
.......
韦团儿固然晓得鱼品龙才气不可,但鱼品龙却很听话,这一点还算令她对劲,看在他听话的份上,韦团儿决定再给他一个机遇。
一刻钟后,清算整齐的李臻和狄燕翻身上马,绕着长安城向西面疾奔而去,他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皆换成玄色夜行服,行李放在堆栈,他们只带着弓矢和长剑,向月下山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