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方小友所言失实,百官中确切只要此人还是童身!”一僧一道开口。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凡有官职在身者,皆在聘请之列。
“杨羽,现在幽州,任……任……”高力士吞吞吐吐,不敢言出。
“陛下,正八品下,姓景名远,御史台所属。”高力士抱着卷宗走来,悠悠说道。
男儿精忠报国,最幸是遇明君!
“诸位爱卿,时近腊月,天寒地冻,朕本日以此仙酒,聊表谢意!魏巍大唐,国强民富,威慑四海,都离不开诸位辛苦!朕在此谢过诸位!来!请满饮此杯!”
这些劳累在纤细之处的寒藐小官,除了升官发财、养家糊口这等人之常情以外,平生所求不过是格失职守,无愧家国,本日能得天子一句必定,一声体贴,一碗驱寒酒,那唯有肝脑涂地,以报浩大皇恩!
腊月将近,天寒地冻,天子体恤群臣,诏令文武百官进宫,共饮驱寒酒。
李隆基此话一出,世人只好眼观鼻,鼻观口。天子大怒,谁接话谁是傻子。
前排臣子只是浅笑,而那些站于开端,可贵见天子一面的外流小官,很多已泪流满面!
……
“任督军一职。”高力士艰巨开口。
“陛下,辽东之地,诸国林立,按说他们狗咬狗还来不及,又怎会故意机将手伸到大唐?”高力士不解。
见天子和一道都这般说,周遭只好极不甘心肠撇撇嘴,闷声不语。
只要心肠不坏,地痞痞气,委实不敷一提,周遭乃是巫延之徒,些许小瑕,无伤风雅。
“大将军,卷宗上另有甚么?”李隆基又问。
“县令是谁,现在那边?”天子声若寒冰。
此次皇恩,恩泽极广,上至一品大员,下至流外二等,总之凡是有点官味的臣子,皆在天子聘请之列。
“莫非是为那句,龙行大衍,甲子平天下?”周遭皱眉开口,他对阿雅这句话影象深切。
“督军?好!好一个督军!辽东喽啰,在我边陲督军,督朕的儿郎们去辽东送命吗?”他国探子竟混成了督军,李隆基只觉面庞火辣。
品衔高的大员还好,一碗驱寒酒罢了,见多识广的他们,并未大惊小怪;可那些个五品以下的官员,则喜笑畅怀;而九品以下,那些个一年难见天子一次,俗称不入流的小官们,则打动不已。
天子李隆基此时已过半百,说来后宫夜夜歌乐,也多少有些此酒的功绩。
李隆基站于百官之前,慷慨激昂,说罢,举起酒碗,遥敬一圈,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