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会来。”他握住我的手,一用力将我带到怀里。我跌坐在他的腿上,如此密切的打仗,让我的脸不由发烫,他问道:“甚么时候来的?”
他的声音虽和顺,却也平平,一丝欣喜也无。我内心微微失落,但转眼想到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也不去计算了。娇嗔道:“那你觉得是谁?”
多日未见李恪,不晓得他在忙些甚么,是不是在为山西的旱情烦忧。昨日,他派人送来了一盆剑兰,没有传来只言片语。之前在黉舍里谈爱情时,如果碰到男朋友接连几天对我不闻不问,我必然是会恼的。只因深知李恪就是如许的一小我,从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做无谓的事。他有他的军国天下,有他的天下百姓,他能在繁忙中还想着为我送来一盆兰花,我已然满足。只是,虽能了解他,却没法按捺心中的驰念。
他揽着我的腰,说道:“只是小恙,是父皇过分严峻了。”我道:“小恙也不能草率啊。已经不舒畅了,还如许不爱惜身材,饭也不好好吃。”
王福没想到我会俄然要去厨房,不由一愣,随即了然,镇静的笑道:“女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