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侍从拉了县令,向驿馆的方向走去。
残疾人身子一痛,缩了缩,衙役更加不欢畅了,一边持续挥鞭子一边说道:“磨蹭甚么,快点儿!”
“蜀王?”他打量了一下李愔,又见侍从亮出一块金牌,忙不迭的跪在李愔脚下,说道:“下官不知是蜀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李愔低头看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县令,悠悠的说道:“你不是说要诛本王的九族吗?你胆量倒是不小,莫非想叛国造反?”
他指了指郭县令,说道:“把他下狱。本王命你们在明天凌晨之前将他统统罪恶都清算安妥,来往长安。”
“感谢!”我伸手接过,打动于他的细心。
走了三日,终究到了川蜀境内。看着远处的巍巍高山,终究明白了李白为甚么会说“蜀道难,难于上彼苍。”李愔说道:“本日天气已经晚了,我们先在驿馆住一晚吧,明天一早再入蜀。”
李愔哂笑道:“诛本王的九族?你问问荆王他敢不敢?”
李愔抽出腰间的洞箫,说道:“你冲犯本王,本王能够不究查,但是你作威作福,逼迫百姓,本王断断不能饶你。”
“是哪儿来的臭小子啊,敢在本官面前大喊大呼?”轿帘全数翻开,阿谁衙役口中的县令大人瞪眼着李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