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喝了一口茶,对程知节说道:“老程,你不是另有事要措置吗?”
李勣喝了一口茶,如有所思,寂静了一会儿,说道:“女人来到这里后,又见到那枚玉佩了吗?”
李勣转过身看着我,道:“此种事情千年可贵一遇,女人若想归去,也需待天时天时人和。”
目送程知节走远,李勣看着我问道:“说吧,找我有甚么事?”
待脚伤病愈,已经是三今后了。这几日我固然日日呆在房间里,还是能感遭到宫中的喜气。自那日与李泰不欢而散,我就完整死了心。我们毕竟两个期间的人,他完整不明白甚么是情有独钟。他觉得我要分开他是因为我做不了他的王妃,不甘心为妾。我当然不肯意做妾,但是他不会懂,魏王妃的位置也是不奇怪的。我不过是想成为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老婆,不管是在他的内心还是他的身边,我都容不得有第二个女人。我晓得,这些他是不会了解的,别说是他,我想这里统统的人都不会了解。他只道我不能了解他的苦处,却向来不晓得我想要的是甚么。
我心道:说来讲去,意义就是我甚么都不能做,只能听天由命,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