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的一笑,说道:“你说的对,朕是一个好天子,但是朕只是一个好天子,却向来没有体例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我俄然感觉李世民很不幸,调剂了一下心中压抑的情感,说道:“父皇他如果不看重你,会让你做这么多年的太子吗?他如果不看重你,会让魏征做你的教员吗?是你一向不明白父皇的苦心,莫非你没听过‘爱之深,责之切’吗?承乾,父皇向来没有想过易储,也没有人能夺走你的太子之位,是你,是你本身在逼着父皇废掉你的太子之位。”
李世民点头道:“你说的对,朕之前竟没有想到。”
我晓得李世民已经完整放弃了杀承乾的设法,说道:“知子莫若父,父皇应当比谁都清楚,太子他不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的人,太子谋反,必定是受了别人的勾引。谋反之罪虽不得不罚,但也不是必然要杀了太子啊。”
李世民如有所思的看着画像,喃喃道:“不要在皇前面前提东宫,皇后如果晓得东宫的事,必然会很悲伤。”
李世民想了想,说道:“去吧,承乾一向怪我对他过分峻厉,此次恐怕是觉得我必然会杀了他,你去开导开导他也好。”
劈面的墙上挂着长孙皇后的画像,画上的女子雍容华贵,脸孔和婉,有若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