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他是否承诺,赶快出了他的帐子。若不是担忧突厥与大唐之间的干系会恶化,我才不会来见他呢。
我一边躲一边说道:“自从蜀王走后,公主就整天望着长安的方向发楞,不是思春是甚么?”
李愔分开时,我并没有去送他,我们也没有相互交代些甚么。作为多年的朋友,我们相互的心机相互之间都已经了然。
娥设俄然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我,看得我很不天然,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在体贴我。”
我站起家走到娥设身边,说道:“但是大汗你有没有想过?唐皇如果想杀你,为甚么还要在不久前派蜀王来这里?就算他想刺杀你,又如何能够会想不到刺客的任务会失利,让刺客带着宫里的腰牌来履行任务?”我见娥设低头思忖,完整把我的话听出来了,接着说道:“我在太极宫呆了两年多,虽说不上对李世民非常体味,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毫不是几次无常的小人。这件事情恐怕没有大要上看起来这么简朴,大汗可不要这么快就做定夺。”
娥设的语气,像是认定了刺客就是李世民派来的,我问道:“大汗何故以为刺客就是唐皇派来的呢?”
李愔点点头,必定的说道:“当然,长安随时欢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