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粮二人又到盐铺买了一斗盐,即便是最浅显的食用盐,一斗也要两百文,差未几是糜子的三倍,等秋收后,糜子的代价差未几会回落一倍,当时候的盐价,可就是糜子的六倍以上了,据文献记录,晚唐期间盐价差未几到了粮价的十倍,看来,这不是不成能。
“嗯,我们现在的鱼笼都上百个了,捕的鱼够多了,不但要往小河上游投放,下流也能够去投放,还要找别的的河道投放,明天你和石大郎一组,带上得寿,三小我一起到下流去投放鱼笼,独轮车就交给你们利用了,我和大力哥只需求用扁担挑鱼货去卖就行。”
孙纳福并不晓得这些汗青事件,他只是按照本身的需求采购,买完粮食和盐,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杂货店,那里有葱姜蒜这一类的食用调料,另有大豆酿的酱油,醋,等。固然味道不咋地,但受够了白水煮鱼的孙纳福也买了很多。
“纳福,大力,你们这是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另有铁器,咦,全套的木工东西,还是上好的,这下我们两兄弟能够大干一场了。”王富珍惜的抚摩着从独轮车上卸下来的一柄大斧道。
“恰好,我跟张全也和你们一块到木料山,烧些炭,到时候打造铁器的话,烧炭可比烧木料强。”马林恐怕本身没活干,吃白食,惹的大师不快,忙道。
拍门请见,不一会,德叔就带着笑容将他们带到了火房地区。
“哗啦啦。”
孙纳福拍了拍赵大的肩膀道。在他的打算里,养殖是必必要做的,它是支撑农业体系生长,放大农夫产能的首要一环,目前孙纳福可用的人手未几,懂孙纳福理念的人这个期间底子没有,以是必须重新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