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元吉带着正妃杨丽云进宫陪皇上赏灯,齐王府便交给四喜打理。清思殿中,娇兰正给子仪做着油锤(作者注:近似炸元宵),姜小妹怯生生地走了出去。
世人天然谁也不敢吱声。
“是啊,她大抵是想让我毁容。我想她是怕哪天我因为这张脸讨李元吉喜好,东山复兴。”子仪冷冷地说。
“我都说了我会算卦的。”子轩又问道:“大叔,你的大牢里是不是关着一些大唐的兵将?”
子仪一下子跳了起来,“打你?她敢打你?你跟她同为侧妃,她如何敢打你?”
“对呀。”敬德有些不美意义地说,“本来另有一个独孤怀恩,我不是被李世民那小子抓了吗?他就趁机跑了,就是他带兵打下的浦坂。”
四喜惊叫着上前来扶子仪,“我的天啊,子仪没伤着脸吧?”
“别装了,姜小妹离我大老远呢,就你在我前面。”子仪直直地看着四喜。
“不去。”子仪说道,只见姜小妹还不肯走,“另有事吗?”
“宝珠?宝珠为甚么要伤你?她本身也烧伤了,你如何还说她害你?”四喜仿佛听到了人间最不成思议的事。
“丫头,来吃点儿油锤和玉梁糕,明天是上元节,可别说大叔虐待你。”尉迟敬德道。
“莫非不是吗?”子仪嘲笑道,“可惜你跟你的丫环没共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