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熟谙他吗?”还没等那男人答话,世民抢先问道,那鹰隼般勘透民气的目光让子轩头皮发麻。
子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凌晨,暖和的阳光照在窗前的树上,映在窗纸上构成各种明暗摇摆的影。床前放着药碗,想是明天春华、秋实喂她吃的药。被子全都湿透了,但烧是退了,子轩渐渐坐起来,只感觉身上还是没有力量。
“淋了雨,受了风寒。”子轩病怏怏道。
世民叹了口气,“还没有。我也正想问你,你是甚么时候发明子仪不见了的?”
子轩疲弱地笑了笑,“好多了,感谢你们。”
说完他回身拜别,留下瘫软在地上的子轩。我那么体贴他干吗?我是在体贴你呀!如果你现在杀了他,多少年后,谁来帮你安定**呀!
秋实一边替她梳洗一边说:“蜜斯你跟我们客气甚么,要谢也该谢二公子去。明天二公子请来了晋阳最好的张大夫,大夫说这病来势凶但只是风寒,多歇息几天就好了。二公子昨晚来看过两回,一向问蜜斯醒了没。明天早上才方才来过,叮咛春华去做些平淡的食品给蜜斯。哦,对了,蜜斯你先坐一下,我去把药热一热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