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我留你在晋阳是为了甚么?”世民吼道。
世民气下一惊,伸手扶她,“到底如何回事?你先起来讲。”
李渊愤恚地说:“这个元吉实在是过分度,等我见了他,定要家法服侍!”语气一转又和颜悦色道,“世民啊,为父晓得你委曲,但是你让父亲如何办?莫非让他休了,然后你另娶?我们李家很快就要成为皇家了,我们可丢不起这小我。”
“甚么话?”世民问。
长孙无忌拍案而起,“这么说这件事郑观音也有份?他们竟合股骗了无垢!不幸我那mm还怀着身孕!”
“哎呀!唐王,那杨子仪您又不是没见过,就凭她的姿色,元吉喜好也是很普通的。”裴寂道。
她越哭,世民越急,厉声喝道:“别哭了!子仪到底如何了?”
“是,我是晓得了。”世民安静地说。
秋实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二公子,子仪蜜斯返来了。”
秋实泪如雨下,“二公子,对不起!子仪蜜斯刚返来时,四公子封闭了动静,我没有发觉。以后,大少奶奶劝二少奶奶去城外的送子观音庙住一阵子,觉得孩子祈福,二少奶奶执意要带我去。等我晓得的时候,已经晚了……”
裴寂道:“我们留在晋阳的人传来动静,说杨子仪回晋阳了。”
房玄龄看了看一向沉默的刘文静,“文静兄有甚么高见?毕竟文静兄与唐王干系更近,前些日子唐王还特地送了个美女给文静兄做妾。兄有何主张,便快说出来,以解秦公燃眉之急。”
裴寂急道:“唐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吉强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