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他是伉俪?有些事情你不晓得,他是骗我嫁给他的……”子仪把她和李世民是如何相爱、李元吉如何强娶了她、她以后又如何想逃脱又被李元吉抓了返来的事说给娇兰听。
第二天,子仪让娇兰去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去找拉丁舞裙和舞鞋,没想到公然还在。看着这些从1400年后带来的东西,子仪百感交集,如果能回到当代,她不会再抱怨老天让她落空双亲,她会好好珍惜每一个自在安闲的日子。但是现在,她回不去,面前另有一场演出在等着她。
娇兰小声道:“您为了逃脱已经冒充奉迎他一次了,再冒充他会看的出来的。以是此次您要拿出‘至心真意’,不为别的,就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见到秦王殿下。”
长孙无忌又问道:“但是为了裴大人的事?”
四喜斜着眼问道:“娇兰,这是西域的柘枝舞,没见过吧,都雅吗?”
刘文静冲动地说:“你说我给皇上的上书有错吗,啊?虽说现在裴寂官大,是左仆射,但皇上也不能让他坐到龙床上啊,这裴寂还就不知深浅地真坐在龙床上了。这不是有违天纲吗!皇上竟然不睬会我的上书,还辩白说昔光阴武帝也跟他的同窗睡在一张床上呢,真真气死人!”
长孙无忌道:“唉!实在皇上真不该如此不公。晋阳起兵时您但是首谋,裴寂只是拿出了晋阳宫的财帛罢了;那屈突通也是您打败的,当时您还受了箭伤,可裴寂是一仗也没打,没有任何军功。您的功绩本就在裴寂之上,现在大唐建国,您的职位却在裴寂之下,我都为您气不公!”
刘文静长叹一声,背动手分开了。
长安。
子仪沉默了一会儿,抬开端,果断地说:“好,为了能见到世民,我就拿‘至心真意’给他看,从明天起我不是拉丁舞系的,我是演出系的!”
刘文静下朝后郁郁寡欢地走出皇宫。
柘枝舞本就是妖艳的跳舞,那舞伎又是其中妙手,细腰扭动,柔若无骨,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式,风情无穷。
“甚么?你说杨子仪还会跳舞?”元吉放开身边的美女问道。
娇兰道:“王妃,话可不能这么说,亲戚老是昂首不见低头见的,这齐王和秦王是亲兄弟,还怕没有见面的机遇?”
“好。”子仪答道,又对那舞伎说,“女人先请。”
“当真?你可要记着你明天说的话。”子仪搂紧他。
李元吉瞥了她一眼,又去切身边的美人,“起来吧。”
长孙无忌跟了上来,“纳言大人如何闷闷不乐呀?”
那舞伎跳完一支,便作了个‘请’的手势,傲岸地退到一旁。
娇兰低声道:“王妃,眼下这不就有个机遇吗?您若不能忍辱负重,哪会有机遇晤到秦王啊?”
娇兰劝道:“但是王妃您有没有想过,或许秦王殿下晓得了,会救您出去的。”
“王妃,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是齐王正妃,这过年过节去拜见皇上,按礼,齐王是只能带着您去的。”娇兰道。
“王妃,您别活力,我晓得您心疼我。我只是感觉我们每天只吃些剩饭剩菜,您身子又弱,有如许好的机遇我如何能只顾着本身吃。没事的,他们也没发明,您快吃吧。”娇兰高兴地说。
娇兰擦了擦眼泪说:“但是,王妃您如许刻苦,只是苦了您本身,齐王殿下不会心疼,秦王殿下也没法晓得。”
刘文静低头不语。
“没有,没有,王妃不消担忧。王妃您看这是甚么?”娇兰奥秘地从袖子里取出几个玉露团(作者注:唐朝的点心,奶酥雕花)。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李元吉喘着气,邪笑着问她:“你终究屈就了,柴房的日子不好过吧?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