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本是偶然之言,但大彝震闻言以后倒是暴怒道:“报仇?!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么?!如果以惹怒了大唐看朕不砍了他的脑袋!”
走至殿内,李浈躬身微拜:“外使李浈拜见陛下!”
骨朵达夜闯刑部重地,金吾卫偏将乌力当场射杀其部下一十五人,而骨朵达更是身负重伤,虽说乌力所为并无不当,但此时骨朵达的身份毕竟为大唐使臣的部下,若李浈真要发兵问罪的话,大彝震还真的不好交代。
“陛下,真的不知?”李浈反问。
闻言以后,大彝震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太天然,明显他并不能完整了解这番话的意义,但面对李浈最后那句阿谀意味颇重的话却又不好多问,只得旁敲侧击地问道:“不知上使所言的掩人耳目,掩的是何人耳目?”
闻言以后,大彝震顿时一怔,但旋即却又笑道:“朕有何忧?为何需求上使来掩朝臣百姓的耳目!”
李浈摇了点头道:“不敢欺瞒陛下,外使尚且未曾借到一兵一卒!”
“那么,上使此去但是要北击室韦?”大彝震笑问。
李浈闻言不由笑道:“陛下,莫非您真的感觉外使此行的任务是偷袭室韦么?”
翌日,大彝震的神采略显蕉萃,在这短短两三日的时候里产生的统统让大彝震倍感压抑,但屋漏偏逢连阴雨,昨夜产生之事无疑又为其多添了几分烦乱。
“陛下圣明,外使恰是来与陛下告别的!”李浈躬身应道。
闻言自后,大彝震倒是一滞,紧接着满脸迷惑地问道:“难不成上使为大唐借到兵了?”
“那为何如此急于分开我国?”大彝震诘问。
话音方落,便只见一名內侍禀道:“启禀陛下,大唐使臣李浈求见!”
李浈闻言不由笑道:“陛下,这......”说着,李浈转而看了看殿内摆布。
“哦?莫非上使的任务并非迂回偷袭四族联军火线本部的么?任务尚未达成为何仓促返国?难不成是贵国出了甚么大事?”大彝震现在的神采看上去非常耐人寻味,戏虐中带着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