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老叟当即朗声大笑,道:“你这娃子竟还敢欺诈老夫,只怕这精力病非是甚么好话,老夫也不与你计算,不过你却要与老夫一同饮了这壶中之酒!不然老夫定不饶你!”
说罢以后,老叟竟直接抓起酒壶抬头深饮一口,而后将酒壶递给李浈道:“喝!”
“老夫年老,小的先说!要么你便喝了这壶酒!”不待李浈说完,老叟扬了扬手中的酒壶,一脸的阴笑。
“还是老丈先......”
老叟闻言后很当真地想了想,而后神情变得有些严厉,伸手一指面前的溪流,说道:“实在这正如方才那水中的鱼儿,在你看来,那鱼儿吞了鱼饵必将伤害,可在鱼看来,在它面前的不过是一顿甘旨的食品,它若不吃自会有别的鱼来吃,而究竟上那也的确只是一顿甘旨的食品,底子没有甚么伤害!”
老叟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方才忍不住问道:“老夫虽未研习医道,但也略知一二,但不知这精力病倒是个甚么病症?”
老叟头戴幞巾,看上去虽年逾花甲,但却脸孔红润,颌下一缕青须垂在胸前随风轻浮,说不上仙风道骨,却也让人没法轻视。
说到这里,李浈仿佛感受有些不当,如果这老头儿被本身气出个好歹的话岂不是又惹了费事事,当即又弥补道:“实在这是一个赞誉之词!”
李浈不由哑然发笑,本身不过随口一说,反倒是将这一点忽视了,不过以李浈的脾气天然懒得去解释,只得对付道:“如若老丈穿得再褴褛些,便是精力病了!”
李浈见推委不过,只得捏着鼻子抿了一小口,顿觉一股热流澎湃而下,同时喉间涩痒难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鱼逃了!”李浈望着水中远去的鱼儿,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欣喜。
老叟不耐烦地催促道:“小小年纪却学得婆婆妈妈,老夫似你这般大的时候已是能痛饮三十杯,闲话少叙,尽管喝酒便是了!”
“呵呵,看来老丈定是世外高人、当世神仙!”李浈笑道。
“那只是鱼儿不知鱼饵背后的伤害罢了,但不可否定伤害的存在!”李浈辩驳道。
“很浅显的朋友,浅显到一回身就会忘了她叫甚么那种!”李浈又弥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