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已经在刘府前堂候了足足有一个时候,一个五品下官让一名三品上官候了一个时候,这对于李承业来讲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欺侮。
与此同时,长史刘府。
对于刘睿的傲慢无礼,李承业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愠,乃至就连眉头都未曾皱上一下,眼神中也是一脸的谦恭谨慎,让人感受不到半点子虚之意。
“哈哈哈......不知高朋台端光临,让李府尹久等了,下官实在忸捏得紧呐!”
朴实得有些难以置信,乃至江陵府内平常富朱紫家的府院都要比刘府气度很多。
赵婉的遭受当然让人悲忿,但李浈对此无能为力,也不成能为了这件毫无证据的事情去做任何对刘睿倒霉的事,毕竟本身所求的不过是“安然”二字,家人安然、本身安然,这就够了。
“此事毕竟犬子冲犯在先,今后愚兄定当严加管束,这戋戋薄礼贤弟万望笑纳,前些日子有西域胡商因私贩战马被严兵马使截了,说来也不怕贤弟笑话,愚兄暗里向其讨要了两匹,素闻贤弟爱好打猎,稍后愚兄便遣人将马牵来,唯有良马才堪配得上贤弟之威名!”
从最一开端李浈就晓得以刘睿的性子是毫不成能善罢甘休的,他也想到了无数种倒霉于本身的结果,但却绝没想到刘睿竟会如此暴虐地走出这一招棋。
那一年,他只是当阳县小小的六品县令。
而无数次惨痛的经考证明,常常向恶的民气也是最令人防不堪防的。
话虽如此,但此时的李浈却很复苏,他火急地想为赵婉讨个公道,但他晓得仰仗本身的才气这底子就不成能做到,乃至现在放眼全部江陵府也没有谁敢把刘睿如何样,因为其不但仅是朝廷的五品官员,在他的背后另有一棵谁也没法撼动的大树。
李承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仿佛如许能减少一些本身心中的愤懑,与不甘。
“呵呵,子允兄言重了,不过是一个狗奴罢了,打了便打了,无需如此!刘某接受不起如此大礼啊!”刘睿轻笑,脸上尽显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