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诗意境颇佳,实属佳作,看来这下一名定要费上一些脑筋了!不知你指定何人?”李忱笑道。
乱世之期,这座花萼相辉楼代表着都城长安,长安则代表了大唐,而大唐朝表的——是全部天下!
而这些人当中唯有卢商与李景庄对本身点头浅笑表示,其别人则始终一副视而未见之状。
“这里好久没有这般热烈了!”李忱站在花萼楼的廊窗处眺目而望,尽是一片繁花似锦。
“启禀陛下,朝臣们都已到齐了!”
宴饮正式开端,数十名穿着富丽的西域舞姬法度轻巧地鱼贯而入,紧接着管弦之声骤起,伴跟着西域乐舞,众臣少不了一番推杯换盏,在这筹光交叉之间李浈倒是显得有些孤傲。
提及来二人也勉强算是故交了,再加上李景庄与李德裕的那层干系,以是夙来倔强的李景庄倒也对李浈微微点了点头。
“嗯,李浈可来了?”李忱问。
席间李忱几度举杯,而群臣也纷繁起家口中也极尽溢美之词,惹得李景庄一脸的讨厌之色。
兴庆宫。
飞檐斗拱之间朱灯如星,灿烂夺目;回廊楼阁以外人流似河,川流不息。內侍宫女们虽行色仓促,但却个个脸孔含笑,这是朝臣们的节日,也是天下人的节日。
众臣天然明白李忱口中这“正戏”是何意,当即纷繁表示附和,天子发了话,实际上他们也只能附和。
“朕之以是选在这里,一则为李浈便利,但更首要的启事是朕要摆一个态度,一个复兴大唐的态度,这座花萼楼曾是我大唐最光辉期间的代表,朕就是要从这里开端,重造乱世!”李忱逐字逐句地说着,铿锵有力,而双目却已微润。
说到这里,只见延庆环顾群臣,紧接着莞尔笑道:“本年的律令还是以月为题,但不再逐句行令,诸位各展其才,诗文上品者为胜,胜者指定下一名行令者,若对不出的便算输了!延庆便先献丑了!”
......
“是啊,看到这一幕不由让老奴想起了开元之盛!”王归长的眼角竟溢出了两行浊泪。
“开元乱世......”李忱沉吟着,双眸中模糊闪现出了一抹别样神采,“这天下已沉靡了太久,这不是朕想要的大唐,更不是朕心目中的大唐,是该到了变个模样的时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