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浈非常不解,但是直到第三日的时候,莫三再次传来口信,使得李浈的心突然变得紧绷起来。
李浈摊开双臂躺在几案上,闭着眼睛略带怠倦地说道:“等!”
“阿兄......”李漠此时忍不住开口。
明显李浈这番话的引诱力极大,郡兵虽比不得正规军,但在本地也是职位极高,更何况入了郡兵便即是成了严朔的部下,而严朔掌管荆南八州兵马,为人也夙来护短,哪怕本技艺下兵卒犯了甚么大逆不道之罪也绝容不得别人措置,有了这么一名猛人护着,即便刘睿再没法无天也毫不敢动莫三分毫。
“帮......帮我?”莫三有些发懵,一时想不到本身有甚么需求李浈帮手的事情。
“家中老父老母日子过得如何?”李浈紧接着又问。
“如果如此的话你大可放心,一来我要你做的事也不是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二来,事成以后严恒会安排你去做一名郡兵,凭你那套拳脚把式,想来做个队正应当没有题目,到了当时你感觉刘睿另有胆量动你么?!”
莫三一愣,随即咧嘴一笑:“少郎君莫拿小的高兴,如有叮咛固然直说便是,若小的能办到天然极力互助!”
更令莫三动心的是本身竟还能够做一名队正,虽说只是不入流的军中末官,但起码在平常百姓看来也算得上是官门中人,要比刘府中的仆人风景得太多太多。
李浈微微一笑,又问:“听武大说你会些拳脚把式,为何不去参军?”
面对运气和强权,大多数的人只能挑选逆来顺受,因为他们底子没有抵挡的才气,即便有,也没有抵挡的胆量。
这一刻,李浈恍然大悟。
话音刚落,严恒一瞥眼看到一旁的刘弘,当即一把将其拽到身边大声喊道:“也算他一个!”
莫三的神采有些不太天然,点了点头应道:“无,无碍!”
莫三闻言垂首不语,答案显而易见,靠着刘府每月的那一百文铜钱能赡养本身便已不错了,哪还不足力扶养爹娘。
“哦?”李浈转而望向严恒。
莫三点了点头,在刘府当差多年,他晓得刘睿的脾气,也晓得刘睿的手腕,对待叛徒,刘睿就从没有手软过。
“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做?”
李浈嘲笑,该来的总要来,仅仅在这一顷刻,他的心中便已做出了一个决定。
“应当也快了吧,不过这些事情可不是小的敢探听的!”莫三点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