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望着床榻上铺满的铜钱内心乐开了花,却只见狱卒鼻青脸肿地蹲在牢房门外,口中嘟囔道:“真看不出少郎君小小年纪竟会如此算计,只是不幸了小的平白无端地遭了一顿毒打......”
世人见李浈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模样,当即怒不成遏,李漠、刘弘二人更是忍不住伏在床旁哭得一塌胡涂,乃至就连严恒的眼眶都有些潮湿。
李浈顿时放下心来,一摆手催促道:“快说快说,莫迟误了我数钱!”
李浈见状不由点头,连连咋舌道:“好贱,好贱!”
李浈见状大惊,赶快用身子护住那一堆铜钱,“你,你想做甚么?我警告你,要命能够,要钱不可!”
刘弘顿时感受有些发懵,木讷地摇了点头,“我也没听过啊!不过这话倒是有些耳熟,想来是真的了!”
严恒:“......”
话刚一说完,狱卒仿佛又想到了甚么,而后径直翻开牢门谨慎翼翼地走到李浈跟前,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浈。
特别严恒,俄然间哇地一嗓子,直将李浈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世人见状很默契地向周遭后退几步与严恒隔开了一段间隔。
“你刚说了那道长不是在梦中救你么?如何反倒出来了?”严恒不忿道。
狱卒一愣,而后顿时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将钱抓起,口中连连说道:“嘿嘿,就晓得少郎君仁义,定看不得小的白白享福!”
“大郎!大郎,俺在,俺们都在!”
李浈见世人齐至,一招手笑道:“呃,哈哈,本来的确是要死了,不成想昨晚梦到一名修仙的道长,成果只吹了一口仙气便将我的病治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来来,诸位兄弟同饮同饮!”
说罢以后,只见严恒面露恶相转而冲世人说道:“都闻声没有?大郎顿时就要死了,这么一个小小要求想来你们不会回绝吧!”
听得此言,世人顿时吓得一激灵,严恒更是吓得面色如土,赶快说道:“本日定然遂了大郎遗言,只是大郎做了鬼以后好幸亏地府待着便是了,传闻那牛头马面短长得很,大郎千万莫要乱跑!”
世人闻言顿时心如刀绞普通地难受,想哭......
说罢以后,只见狱卒往角落一蹲,仿佛做好了挨揍的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