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以后,只见严恒面露恶相转而冲世人说道:“都闻声没有?大郎顿时就要死了,这么一个小小要求想来你们不会回绝吧!”
狱卒嘿嘿一笑,伸手挠了挠头,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少郎君莫怕,小的便是有一万个胆量也不敢打您的主张!”
狱卒想了想,而后嘲笑道:“如果少郎君今后还装死的话,能不能让他们再揍小的一顿?”
李浈顿时放下心来,一摆手催促道:“快说快说,莫迟误了我数钱!”
听得此言,世人顿时吓得一激灵,严恒更是吓得面色如土,赶快说道:“本日定然遂了大郎遗言,只是大郎做了鬼以后好幸亏地府待着便是了,传闻那牛头马面短长得很,大郎千万莫要乱跑!”
世人闻言顿时心如刀绞普通地难受,想哭......
“大郎!大郎,俺在,俺们都在!”
说罢以后,只见狱卒往角落一蹲,仿佛做好了挨揍的筹办。
“阿兄,你这是如何了?”
翌日。
严恒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一拍胸脯道:“大郎放心便是,此事交与我了!”
“莫,莫要难堪狱卒,只是我自知死期将至,身子却先垮了下来,想在临死前见各位兄弟们一面!”
严恒等一干人等望着嘴里塞满了酒肉的李浈,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世人见状赶快上前,早有几人将那狱卒一脚踹到角落,狱卒吓得也不敢妄动,只得老诚恳实蹲在原地。
世人闻言后吓得连连点头,刘弘更是吓得几乎坐在地上,赶快摆手说道:“大郎啊,若如许的话,我们兄弟还是越晚见面越好啊!”
世人七嘴八舌地说道,唯独一旁的李漠点头轻叹,心中暗道:太天真了,到了阿兄手里的东西何时曾吐出来过!何况还是几十贯钱。
“钱,钱呢?”刘弘四下张望,却不见那一床铜钱的影子。
说到这里,李浈环顾世人,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前人云,身在钱上死,做鬼也风骚,若能如此,为兄也死而无憾了!”
特别严恒,俄然间哇地一嗓子,直将李浈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世人见状很默契地向周遭后退几步与严恒隔开了一段间隔。
李浈见状不由点头,连连咋舌道:“好贱,好贱!”
世人也是连连称是,而后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