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惊!
赛卧龙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取出纸笔,刷刷点点,半晌工夫,判词写就。
嚯,真准啊!
落魄墨客递过纸条,上面五个大字。
赛卧龙点头,却说道:“从你这面相来开,我已有所得,不过我不直接说,直接说显不出我的手腕,如许,我写下判词,随后,您再本身说出来,大师再看我写的判词对不对,如答应好?”
这……这算甚么老神仙?这不是老骗子么!?
“您先请吧。”
“我又不是混江湖的,我管甚么水深水浑?你来看看,这是何物?”
“另有一名健在。”
杨凤楼等人细心一听,不由得哑然发笑,明天这事,还真挺新奇。
笑过以后,乐呵呵地过来,顺手写了一张纸条,拿在手中,却不让世人看。
羽士急了,“你要干甚么?破了我的局还不可?还不让我走?江湖水浑,都不好混,我劝你一句,江湖水深,你千万谨慎喽!”
“我没有老婆。”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
见高人,岂可等闲放过!?
“明天既然进了这福隆酒楼,我送卦三位,不为求财,只为立名,但是有一节,相面说得细,送卦说得少,不管说多说少,我只求您各位,过了明天,为我赛卧龙立名!上面……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好货不怕查验,哪三位,想尝尝我的卦?”
“嘿,那位读书人,你不懂不要瞎扯,获咎了老神仙事小,迟误了我算卦,我可不饶你!”
倒是一名落魄墨客,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福隆酒楼中,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寒气的声音。
“众位上眼。”
嚯,这位是活神仙啊!
赛卧龙高举纸条,上面几个大字:父母双全不能克死一名。
本来,这位游方的羽士,在福隆酒楼门口招揽买卖,被酒楼中的功德之人,叫进酒楼算命,还说了,算得准,自有银钱,算得不准,饱以老拳。
这个落魄墨客说了以后,环顾世人一圈,不顾羽士丢脸的神采,直接说道:“实在,你如果母亲尚在,也是这个判词……”
“这位,您家中父母可都安在?”
嚯,诸葛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哦?那倒是要见地一下,我父亲尚在。”
人群中有一人,刚才那第一名验卦之人,直接取出个银锭,就要上前。
那位算命的羽士不干了。
谁想,这位落魄墨客,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这水品,也敢叫赛卧龙……哈哈哈……”
世人纷繁上前,七嘴八舌地想要相面,却不想赛卧龙一举手边的长帆。
世人一听,纷繁大怒。
“瞥见了吧,父在,说的是你父亲尚在,母先亡,还用解释么?”
“我只要一个哥哥。”
“哪位问多少银钱,我奉告您,黄金有价艺无价,要我相面,须是铜钱千文,您还别嫌多!想我赛卧龙,武当山真武宫学艺三十载,早就学通了六合鬼神,这是徒弟算得我尘缘未了,这才派我下山立名,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不留名不晓得张三李四,雁不留声不晓得南北西东!”
这羽士倒也不惧,开口就是整套的说辞。
“甚么叫相面?一辈子吃喝穿戴,衣禄食禄,父母灭亡,兄弟几位,妻宫克不克,有无子嗣,繁华贫贱,穷通夭寿,为人脾气本性如何,少中老三步大运,哪步运好,哪步运歹,详详细细地我得把您这一辈子都给你说透了,这才叫相面!”
第三位上前,就差叩首了,“徒弟,您受累,看看我这辈子,有几个兄弟?”
羽士见势不好,回身要跑,却被落魄墨客拉住。
左边一名,身穿宝蓝色直缀,头戴软脚蹼头,衣冠浆洗得都有些白,看模样是个落魄的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