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算算支出了……”
听了刁德三的恭维,刘江顿时哈哈大笑,却俄然收住,一点也没有世叔贤侄之间的温情。
有病是不是要抓药?
蛇,要取毒蛇!
“莫要急功近利!
刘江哈哈一笑。
“开源!”
“我要你家的地步何用?刘某乃是江南之人,也受不得这中原的枯燥,这三千亩地步留在刘某之手,莫非刘某离任以后,就在这阳武定居?嘿嘿……不当啊,不当……”
只要你在放出去的粥中增加些作料,还愁他们不害病么
抓药是不是要用钱?
刁德三听含混了。
并且越是毒蛇,就越是鲜美……”
“哦?越是毒蛇,越是鲜美?”
“我记得你刁家是以运营药铺起家的吧?现现在阳武县城中最大的药铺,就是你刁家的吧?既然有如此便利的前提,何倒霉用?
“哈哈,不错!
何为饥民?腹中饥饿,难觉得继。腹中饥饿不消多说,这‘难觉得继’四个字,你想过没有?提及来也是简朴,他们身上连卖粮食的银钱还没有,他们还能有甚么?对了,除了锅碗瓢盆,恐怕就剩下一张地契了吧?
“何故开源?”
刁德三闻言,早有筹办。
用钱又没有,如何办?
刁德三一边摆困难,一边又抬出了“县尊”这尊大佛,表示刘江不要得寸进尺,说话期间,他一向紧紧盯着刘江,细心察看着他的反应。
“世叔大才,刁德三佩服!”
“贤侄曲解老夫了,要想堆集财贿,不过开源、节流两种路子,你我既然合作上佳,刘某又怎能让你刁家丧失呢?”
刁德三脸上顿时一僵。
他们现在吃的是谁的?
刘江捻须浅笑。
“愿闻其详。”
“那师叔的意义是……?”
想明白了么?
好一个病从口入!
他们每天吃你的粥,每天闹病,然后每天去用药,每天挂账,时候一长了,只要你拿出挂账的详细账目出来,都不消现钱,直接就能收走了他们的地契!
刁德三一听,顿时大为镇静,顺着刘江的话说了下去
刘江再次沉吟,随后又是一笑,很有些自嘲的意味。
奉告贤侄一个小法门:
“刘某官运不济,这一任县尉离任,还要回京守选,下一任外放为官,都不晓得是何年何月了……嘿嘿……出门仕进,不就是为了升官发财?既然升官不成,也不得不在泽航阿堵之物上谋齐截番,哈哈……倒让贤侄见笑了……”
刁德三闻言,恭恭敬敬入坐,略略吃了一口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嘿嘿一笑。
刁德三一听,顿时打蛇随杆上,口称“世叔”,满脸堆笑地说道:
刁德三见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