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却不在乎,也不抵挡,咧嘴一笑。
说完以后,转向那位队正。
李掌柜嘴中的张将军,却不算是正牌的将军,只不过是一个偏将罢了,不过却也是郑州城中的守备将军,品级固然不高,却也大权在握,恰是这些军卒的定投下属。
就在此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肠响起。
一句话说得老四直接就哭了。
“是!”
“嘿,阿谁小子,别觉得你拎条棍子就是天王老子了!你是老四的大哥,是吧?老四张嘴闭嘴,把你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我还觉得有甚么三头六臂呢,本来也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崽子!
“好办!”杨凤楼用脚一点牛四留在地上的青砖,说道:“刚才我兄弟擂砖,你一毛不拔,现在你想要钱,好,我比你要风雅的多,只要你也擂砖!我兄弟刚才拍了本身多少下,你就也拍多少下!只要拍够了,我给你买副棺材的钱!”
那中年人看到本身透露,却也毫不粉饰,远远冷哼一声,伸出右手,掌心向下,微微攥拳,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你家牛爷爷没吃没喝两个多月了,正不晓得如何办才好,这回好了,牢里当大爷去了,嘿,有吃有喝,有人服侍,我早如何没有想到?”
擂砖的老四一见,顿时大喜,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撞开抓捕他的兵卒,冲到少年面前。
何掌柜一改昔日的暖和,说话刻薄刻薄至极,一看就是有了一队兵卒做依仗,完整撕破了面具、放开了赋性。
“这位军爷,这就是个曲解,他乃是我们郑州城中一个败落户,底子就不是甚么叛贼,军爷高抬贵手吧,今后我见着张将军,必然也会为军爷美言几句……”
少年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牛四一眼。
为首的队正一愣,高低打量打量李掌柜,见他一身丝绸衣裤,有点拿不准他的身份,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一句话,问得那队正面红耳赤。
“好小子!你敢恶语伤人!看你拎条棍子,也不是个好人!你兄弟老四是叛军逆贼,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李掌柜见状,只得点头苦笑,退了返来,也不再言语了。
少年伸手,悄悄拍了拍老四的肩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