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有我!”
“我来晚了……你刻苦了……”
而那擂砖的老四,恰是贵和班现在的鼓佬,长安城曾经的地痞,牛四。
杨凤楼上前一步,将牛四挡在身后,看着面前的这一队兵卒,冷冷说道:“官商勾搭,逼迫百姓,你们是大唐的兵卒,还是糕点铺子的护院?”
又是一个“抓”的手势!(未完待续。)
东关大酒楼的二层,那中年人还是在坐,看到队正问计的眼神,冷冷看了杨凤楼一眼,伸出右手,掌心向下,微微攥拳。
“不错!”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一个少年挺身而立,六尺不足,脸孔微黑,手中提着一条齐眉棍,白蜡为体,两端箍铁,中间粗,两端细,看起来非常奇特。
少年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牛四一眼。
中间何掌柜却不干了。
李掌柜见状一愣,顺着队正的目光,也看畴昔,恰都雅到一名中年人,稳坐在东关大酒楼的二层,正遥遥地张望着这里的环境,等李掌柜看清他的面庞,顿时心中一沉。
说完以后,也不等李掌柜回应,大声叫道:
一句话说得老四直接就哭了。
“这位军爷,这就是个曲解,他乃是我们郑州城中一个败落户,底子就不是甚么叛贼,军爷高抬贵手吧,今后我见着张将军,必然也会为军爷美言几句……”
那队正一听,气乐了,他还真没见过如许心宽的人,明显要进牢房遭罪了,说得还这么豪气,特别最后一句,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也算从戎多年,最是明白如何逼迫百姓,立时把脸一沉。
“好小子!你敢恶语伤人!看你拎条棍子,也不是个好人!你兄弟老四是叛军逆贼,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这位军爷,你也闻声了,他绝对不是个好人,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要让他在秋后问斩台上走一遭,从速脱手!将他拿下!说不定酷刑鞭挞以后,他就是个叛军的头子,军爷,您可就立下大功了!”‘
那队正不分青红皂白,上来第一句话,就歪曲老四乃是“叛军特工”,也不等人辩白,直接命令抓人。
队正身后的兵卒见状,纷繁上前,如狼似虎地就要抓捕老四。
李掌柜公然仗义,本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却上前一步,挡在了老四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