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方丈大师提点,杨某自会留意,但不知参禅百日的时限,到底是何时?”
“方丈万勿多礼,这是杨某应当做的,当不起方丈大礼,当不起方丈大礼……”
“杨大哥,这回好了,不但在少林寺演出了京剧,我还是‘角儿’,嘿嘿,我看王镕还如何在我面前放肆,哈,我现在就写信去……”
“那菩提果……?”
“杨施主不必多言,你来少林参禅百日,便是我少林的客人,如果连客人的安然都包管不了,我少林寺,便妄称天下十大门派之首!放心,统统有少林!”
“百日参禅,杨施主不但稳定了体内的经脉,还化解了心头的戾气,当真可喜可贺……”
本信方丈有些含混了,这些门派,还真是河洛周边的江湖门派,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充其量有个江湖四品武夫坐镇,就了不得了,就算领头的嵩山剑派,传闻派内的最强妙手,也就是个三品武夫罢了。
“杨施主,幸苦了!短短三个月的时候,把这些弟子就能调教成如许,可见你真是下了一番工夫。三天时候,演出一台连台本戏,实属不易,更加可贵的是,将佛经和京剧连络起来,弘扬佛法,结果出众,贫僧偕同少林众僧,劈面称谢了……”
“如果铜鉴山庄前来找你的费事,还说得畴昔,但是这内里有嵩山剑派甚么事?”
即便是如许,杨凤楼也想,一旦本身报仇胜利,便辞去右龙武军的职务,和聂一锦一起隐居少室山,一辈子青灯古佛,恐怕也是可遇不成求的喜乐平和。
“哦?都有何人?”
随后,杨凤楼就将他和铜鉴山庄、嵩山剑派之间的恩恩仇怨说了出来。
“哦?”
说完以后,本信大师竟然一礼,吓得杨凤楼从速练练挥手。
七月十八,少林寺盂兰盆节的三天祈福法会,终究结束了。
随后,杨凤楼又拿出一些佛经中本身参悟得不太明白的题目,向本信大师诚恳就教,本信大师也乐得杨凤楼心向佛门,也就耐烦给他讲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