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插手贵和班只不太短短的时候,就完整融入,并且还垂垂有了向智囊展的势头。
说实话,这些演出用的打扮,除了杨凤楼本身制作的那些,都是他承接了任务以后,通过用龙武军的干系,请将作监和织造署的匠人赶制的,因为时候紧急,杨凤楼一拿到这些打扮道具,便吃紧上路,还真没时候细心盘点一番。
他进入贵和班几天以后,让杨凤楼不得不感慨,此人啊,只要放对了位置,就能焕出他独占的光彩。
“打-炮!
杨凤楼晓得这件过后,不由得哑然发笑,对聂一锦这类小女儿的心机,也没有太在乎,只是叮嘱张先生好好做事,其他不必多想,就算了事。
说完以后,竟然不再理睬伴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楼一层的正中。
进入贵和班不过几天工夫,便完成了统统资产登记造册,大到蟒服大靠,小到旦角头面上的一支钗子,都遵循杨凤楼供应的粗陋条目,全都在花册上记录得明显白白。
遵循本来的打算,应当在这里歇脚一天,然后走太行八径之一的井陉,直奔成德方镇。
“叨教这位公子,您要这座高台,有何用处?”
高约三尺,长约五十步,宽约三十步,三面凸起,平话先生背后的一面,挂着一幅广大的帷帐,将前面的空间,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长话短说,贵和班六月十七分开长安,白日赶路三程九十里,夜晚排练《长坂坡》,过河中府,走绛州,晋州,沁州,仪州,用时半月不足,便来到了太行山下。
何掌柜一听,更是含混了。
小镇固然不大,却非常繁华,茶肆酒楼一应俱全。
“这张台子,我明天要用,你开个价吧……”
“这出《长坂坡》就好的多,赵子龙单骑救主,张翼德喝退曹兵,这赵张二人,都是我们幽燕人士,在河朔三镇算得上家喻户晓,就算没啥见地的乡野村夫,也都传闻过他们的大名,只要上演,必定颤动。”
“找你们掌柜的……”
比及张清把清单举到他的面前,杨凤楼才晓得贵和班现在到底有多少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