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良还真不是普通人。
飞起一脚,横抡在侯三的脸上,直接抽飞了三颗牙!
赵良一听,神采一沉,微微抬起下巴,很有些傲气地说道:“莫非杨老板怕那恶棍再来寻仇?你且放心,只要他敢返来,一应事件,都有赵某一力承担。”
这么放肆的侯三爷,如何这么怂啊?
杨凤楼此时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真他么痛快,来来来,这边,给爷爷再挠挠痒……”
这侯三行事张狂,做派放肆,本觉得是一名了不得的江湖妙手,却没想到,他不但内力全无,就是外功也修炼得不到家,这类水品,也就和曾经混迹在长安贩子的牛四有一拼,以杨凤楼对牛四的认知,如果真把他逼急了冒死,说不定最后还能一刀捅死这位侯三爷。
“我来问你,这个小镇,叫甚么名字?”
“承天镇。”
就这么一迟误,侯三都跑没影了。
说着还把脑袋伸出来,一只手指着,声色俱厉地吼怒。
何老板欲哭无泪。
这个时候,那位中年儒生也带着女儿结账了,看看赵良,叹了一口气,走了。
赵良很听话。
“客长,部下包涵啊……我们酒楼小本运营,可摊不起性命官司啊……您千不看万不看,看在小老儿上有老下有小,饶过了我吧……”
普通人谁还和他普通见地?
故意去追,却被何掌柜死死抱住,又不敢应用内力,怕伤了他。
杨凤楼刚想开口再劝。
“如何?”
杨凤楼和何掌柜好话说尽,终究劝动了赵良。
赵良天然听出来张飞龙言语中的意义,罕见地没有作。
“小子,你有种!敢打你侯三爷,真是不想竖着走出承天镇了!来来来,不要停手,往这打!”
赵良满脸通红,有些想走,却因为刚才的话说得太满,很有些骑虎难下。
“臭小子,想甚么呢?民不与官斗!更别说将近万人的承天军了,你一人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子?来个伙长,你能杀十人,来个队正,你能杀五十人,来个旅率,你能杀百人,如果来个校尉呢?三百人,还能不能杀?”
“杨老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镇州再见!”
对赵良说道:“多谢少侠仗义脱手。”
杨凤楼也是一拱手,目送赵良出门,消逝在人群当中。
“承天镇因承天军鼓起,莫非,承天军的上高低下,就不晓得在承天镇上,有这么一个恶棍么?只如果在承天镇讨糊口,就要拜船埠,这内里有多少利润,可曾算过?就算承天军的主将副将瞧不上这里的产出,莫非承天军的校尉,旅率,队正,也瞧不上么?”
三颗牙。
他背起布囊,冲着杨凤楼一拱手。
杨凤楼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白衣赵良,飞身扑上,不过三拳两脚,就把包含侯三在内的统统人打倒在地,看得杨凤楼等人一阵无语。
“哎呀,客长,部下包涵啊……”
张飞龙说完,冲着中年儒生一拱手,又冲着杨凤楼一拱手,大大咧咧地说道:“你演得好,眉眼也通透,我们后会有期!不过也劝你一句,早走为好,我还想在镇州看你们的新戏呢!可别被人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