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是我们身边这套胡桌胡凳,款式新奇,看似简朴,却让人非常舒畅,坐在这里不由得想放松下来……”
这却也是没有体例的事。
“这么放肆?”
“哈哈……郑兄高见啊……哈哈……”
那崔七公子还没有说话,包厢中一向沉默的一名黑衣公子说话了,并且,另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式。
先是向着台下抱了抱拳,然后朗声说道:
随后,作为贵和班的班主,刘蒲河下台。
崔七,乃是博陵崔氏的第三代七公子,现在更是卖力家属中财贿的来往,固然比不上那些进入宦途的崔氏后辈来得清贵,却也算是位高权重。
在正式开端之前,还是老端方,跳灵官,跳财神,跳加官。
至于郑公子,原名叫做郑经,也是出身于五姓七家之一的颍阳郑氏,说是嫡派吧,倒也不错,不过这位郑经公子的经历比较特别,他乃是一名私生子,是郑氏上一代嫡派后辈酒后混乱所得,更兼在内里熟长到十岁才认祖归宗,实在很难让人将他看作郑氏的嫡派。
“演砸了?哼!”李公子冷哼一声,“德和楼也不过十万贯罢了,大不了我拆了它!不过,他们这个梨园子如勇敢给我演砸了,那可就不是财帛就能处理的了……”
他中间的别的一名蓝衣公子却开口了。
包厢当中的这四位公子,可都是大有来头,他们都出身于五姓七家!
“承蒙各位赏光,我们贵和班感激不尽!闲话不再多说,明天是盂兰盆节,我们贵和班特地筹办了一场小戏应节,比及这场小戏演完,才是正式的大戏,诸位,请上眼吧……”
李公子见状,嘿嘿一笑,说道:
“这还不说,这不眼看就要开张了,我说去看看他们排练的剧目吧,人家底子不让,还是说甚么如果不能颤动镇州,甘愿分文不取,愣是没让我看,你说短长不短长?”
李公子听了,也不动气,还是笑眯眯的,略带得意地说道:“卢十六,我实话奉告你,上面是甚么‘好’,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