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璘拿出鱼符和名刺,以北庭别将的身份,带着同罗蒲丽拜见了李光弼。
马璘和同罗蒲丽分开朔方节度使官衙后,先随便找了家堆栈安设下
不管当年细封野是至心还是冒充,但他毕竟扶养同罗蒲丽成人,并传授她一身技艺,故而同罗蒲丽对他甚是感激。
“如何找?一旦贤人下诏,去幽州是死,不去幽州是抗旨,兵变必将蒙受朔方军的进犯,三条路都是死路。”马璘头疼道,他实在看不出圣旨下达后,同罗部的活路在何方。
“阿布思心中不安,我们也得留个心眼,幸亏李副使早有筹办。”荔非元礼表示朔方轻骑暗中备战的同时,对弟弟说道:“守瑜,你把令牌给我,然后带十名轻马队和四十匹战马东去。仆固部的夏季草场据此不远,金微都督仆固怀恩与李副使订交莫逆,也熟谙你。你把李副使的亲笔信给他,请仆固都督尽快出兵来此,以备万一。”
“马别将,鄙人荔非守瑜,乃李副使帐下牙兵旅帅。副使让某转告两位,有负故交所托,万分遗憾!”
“阿布思可汗,你可别干甚么傻事?”纵马疾走的同罗蒲丽心忧不已。
“霨郎君说了,他写信之时,安禄山的奏章送抵长安,贤人尚未拿定主张。我们要马不断蹄尽快赶到灵州,以北庭王都护的名义拜见朔方节度副使李光弼,将丝帛给他,请他劝说朔方节度副使知留后事张玮抢在贤人正式下诏前上疏,要求将同罗部留在朔方。若到达灵州时贤人已经下诏,我们得用尽统统手腕拖住阿布思,决不能让他叛离朔方。而霨郎君会在长安极力周旋,替同罗部找出一条活路。”
“果然一表人才!传闻弓马使得比蒲丽还好,更是可贵。”细封野高低打量一番后,对马璘非常对劲:“可惜没把小家伙带来。”
“李副使,同罗部乃吾之母族。副使但有所需,某赴汤蹈火,毫不含混。”同罗蒲丽神情冲动。
出了灵州城北门,同罗蒲丽与荔非元礼带领的朔方轻马队汇合。
(本章未完,请翻页)来。翌日一早,李光弼那边尚未有动静传来,却先有一名年约五十的秃发老者带着六名军人登门拜访。
“兄长,令牌是李副使给我的,可不能给你。还是你去仆固部吧。”常日里嘻嘻哈哈的荔非守瑜一脸严厉道。
“寄父!你如何来得这么快?”同罗蒲丽见了老者,既惊且喜。她双眸含泪,膜拜在地。
“吾等乃李副使的兵马,有要事求见奉信王!”荔非守瑜大声回应的同时,扭头对荔非元礼低语道:“此职位于同罗部之南,昔日同罗部的标兵只在北部鉴戒回纥汗国,从不在此活动,情势恐怕不妙。”
荔非守瑜愣神的工夫,荔非元礼已然拿着令牌驱马向前。他咬了咬牙,带上十名轻骑,调头向后奔了数里,才转而向东。
“首级自从接到你的信后,早早就来到灵州城中等待,本觉得还需些光阴再能见到你,不料昨晚就在酒坊看到你留下的暗号。今早遵循暗号的指引,一起找到此处。”老者身后一名青年秃顶军人仓猝说道。
(本章完)
固然了解阿布思的刻毒挑选合适漠北草原的风俗,固然还风俗性地称呼阿布思为可汗,但同罗蒲丽对他并无几分恭敬。她之以是不辞劳苦长途跋涉,并非体贴阿布思之存亡,而是为了挽救全部同罗部。
马璘长叹一声,不再多言。他明白,老婆是担忧母族安危,故而将统统但愿都压在了王霨身上。
“寄父,其间事了,你也来庭州吧,好让女儿略尽孝心。”同罗蒲丽摇着细封野的胳膊哀告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灵州一带另有很多朋友,某这就去找找他们,看能不能帮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