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队最前线的轻马队还来不及拔出弯刀,陌刀已劈砍入他们坐骑的体内。
在他身后,苏鲁克则满脸疑云地思忖道:“大食人究竟想操纵特勤做甚么呢?为何数次用兵,都不调派特勤呢?”
如此仇敌,确切令人害怕。艾本尼也更加坚信,那苏禄酋长,必定只是唐人的一个主子附庸。
哈米德退出大帐后,艾布?穆斯里姆取出鹅羊毫,在一指多宽的纸条上写下了密密麻麻的号令。一个新的打算,已经在他的脑海中逐步成型……
“我军虽胜,倒是依托城池才获得如此战果。且敌军势大,数千人的伤亡,只是九牛一毛罢了。要想击溃艾布?穆斯里姆,毕竟还是离不开安西军的共同。”王正见并没有因为面前的胜利沉浸。
艾本尼计算着间隔,正筹办要勒住马缰时,怛罗斯城头俄然飞起了数百个小斑点。
“不!”艾布?穆斯里姆摇了点头:“突骑施人的用处不在此处。哈米德,你去取信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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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步。”哈米德一向留意着战局的窜改。
除了十几名呼罗珊马队被陶罐砸中当即落马外,陶罐并没有带来更大的毁伤。只不过,空中上以及很多马队的战顿时满满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野战之时,艾本尼自傲不会害怕任何仇敌。可方才的攻城苦战,唐军花腔繁多的守城器具、能力强大的强弓硬弩、射程极远的抛石机,都让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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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够……”艾布?穆斯里姆深思道:“呼罗珊马队间隔方才唐军的石弹落点另有多远?”
在面甲的保护下,常日里始终温润如玉的面庞,终究闪现出了各式百般的丰富神采。
“总督,明日还攻城吗?”哈米德谨慎翼翼地问道。
南门城楼之上,王正见望着城下的火海,轻叹道:“艾布?穆斯里姆策画胆小,用兵却谨慎谨慎,实乃劲敌。我们破钞半天心力,却也只烧死了几百名呼罗珊马队,不免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