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参一愣,不晓得前面另有如此隐情。
封常清拱了拱手:“可汗和王子故意了。有需求鄙人之处,某必经心极力。”
封常清的面色微变,张了张嘴,仿佛想说甚么,终究却只苦笑了一下,宽大地说道:“岑掌书,西征期间,必定有机遇的……”
封常清和叶斛私语扳谈之时,岑参和曳勒罗冷静跟在前面。
“谋剌叶护,如何不见逻多和思翰两位王子?”封常清酬酢道。
“逻多王子无妨事吧?”封常清满脸体贴。
谋剌黑山嗓门大,说话也毫不遁藏。故而岑参将他和封常清的扳谈听得清清楚楚。
“你从未见过谋剌黑山和谋剌逻多,也不知王都护和霨郎君之操行,不免轻信别人之言。”封常清叹道:“谋剌黑山,乃碛西着名的贪婪粗鄙之徒,又格外放纵宗子谋剌逻多。那谋剌逻多,驰名的贪财好色,在葛逻禄地盘上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而王都护家教甚严,据某所知,王都护的嫡宗子固然也被母亲宠溺,可出门在外,也知法守礼,不敢胡作非为。王都护对霨郎君要求更严,岂会放纵他恃强凌弱。”
安插完席次后,岑参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又回到了中军大帐前。高仙芝和王正见、阿史那旸还在帐篷中商讨,岑参想着,估计是安西军和北庭军在甚么严峻事项上仍然存在分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