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笑道:“岑公子刚说了,长安城就是女人的天下,叔传闻,安乐公主光是做一条七宝裙,便花去了十万两银子,做女人的买卖如何会差?”
张宝儿愤然道:“莫非就没有人管管他们吗?”
“多谢宝儿!”岑少白再次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呵呵笑道:“辛苦倒不怕,只要每日有银子赚,再苦我都欢畅!”
“五十两!”
“贵了!”岑少白摇点头道:“这块玉佩最多只值十两银子!”
张宝儿想想也是这个理:“叔说的是,这些人咱躲还躲不起呢,怎会去招惹她们呢?”
“花了多少银子?”
“哦?岑公子还懂玉?”陈松将玉佩递上。
岑少白也不客气,接过银子道:“我最喜宝儿入股了,你是我的福星,只要有你在,保准赚得盆满钵满,我可不在乎你出多少银子。”
张宝儿看向陈松:“叔,你感觉岑大哥这买卖如何?”
“恰是!”张宝儿点点头。
“玉按产地分,有长白玉、岫岩玉、蓝田玉、昆仑玉、和田玉、祁连玉、吐蕃玉、青海玉等,此中和田玉最为宝贵,岫岩玉代价最贱。宝儿,你选的这块玉,恰好是岫岩玉,又叫岫玉!”
张宝儿又伶仃给岑少白斟了一杯酒:“岑大哥,你比来但是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世人一饮而尽。
本来张宝儿还不信赖本身被骗了,可听岑少白侃侃道来,非常便信了八分,想想一下被人唬走四十两银子,他不由感觉一阵肉痛。
“刚才你没来,我已经问过岑公子了!”陈松替岑少白答复道:“岑公子开业这一个多月来,除了本钱与各项花消,净赚了四百两银子。啧啧,一个小小的花饰铺子,都快赶上我这酒楼的进项了,实在是不简朴!”
张宝儿差点没把眸子子瞪出来,岑少白这小打小闹,一个多月竟然会有四百两银子的进项。
“来,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陈松见氛围有些压抑,便举起杯发起道。
大师都不说话了,岑少白见席上的氛围有些难堪,咳了一声对陈松道:“陈叔,刚才宝儿送给您的那块玉,让我瞧瞧!”
陈松苦笑道:“在外采买的虽说都是初级寺人,但他们搜刮出来的财物当中,大多都要贡献给他们上面的人,收了他们的钱,谁还会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