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柳阳站住了,回过甚来对周贤道:“周府尹,不消送了,公主殿下的意义我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你该明白如何做了吧?”
华叔似有些不放心,他打量着面前的鄙陋老者:“如何称呼?”
门开了,一个面相鄙陋的老者呈现在他们面前,一双绿豆大的小眼警戒地四下打量着,神情像只出洞偷食的老鼠,只要一有动静就会倏但是逃。
监房和长安各坊浅显的房屋没甚么两样,只是窗更小、墙更厚,并且墙是用砖砌的,制止囚徒挖墙逃窜。
听了典狱官的话,张宝儿忍不住大喊道:“就算要我死,也得过了大堂再说,你没有权力要我死!”
看着柳阳趾高气扬消逝的背影,周贤忍不住“呸!”了一声,心中暗骂道:“甚么东西!不就一个主子,尾巴都跷到天上去了!”
“你惹谁不好,非要惹安乐公主殿下?”典狱官不由点头道:“你的事我也传闻了,按理说你是条男人,我该对你礼遇一些,但是有人交代了,你必必要死在这里,我也是没体例。”
院落的北部是重监,监禁重罪囚徒、极刑囚徒。
典狱官走到张宝儿的牢房前,盯着他问道:“你就是张宝儿?”
京兆府的大狱建在京兆府衙门的西侧,一进大门往左就是大狱的狱门。大狱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围墙京兆府衙门中最厚的,墙头上放满波折、刺棵。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周贤点头哈腰道。
牢房内,张宝儿正坐在角落的草席上,冷静想着苦衷。
……
风信子接过银票扫了一眼,又看完了纸条,苦着脸道:“这事我传闻了,但这一次与平常分歧,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三天的时候是不是……”
张宝儿抬开端来,朝着典狱官点点头。
吉温也不说话,又递上一张银票:“我再加一千两!”
“翻开牢门!”典狱官对守门的狱卒叮咛道。
风信子的话还没说完,吉温又递过两张银票:“我再加两千两!”
“华叔,你放心,我是不会看错人的。”吉温自傲地拍拍胸脯,“我敢包管,他绝对是我们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