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儿完整被惊呆了,喃喃问道:“那吃一顿饭得花多少银子呀!”
陈松是买卖人,走南闯北多年,怎能看不透张宝儿的心机,晓得他是想探探本身的底,然后再做决定。张宝儿年纪不大,做事却如此沉稳,不由让陈松又高看了他一眼。
张宝儿一脸佩服道:“陈掌柜不愧是买卖人,目光可真够毒的,您猜的一点没错,这一顿饭要破钞十六两银子。”
陈松与武公子的一番话说的诚心,让张宝儿心中非常感激,他却并没有立即应允,而是冲着陈松与武公子笑了笑道:“我姓张,叫张宝儿,能碰到陈掌柜和武公子,是我张宝儿三辈子修来的福分。本日恰好发了一笔小财,我请二位吃酒去,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张宝儿旁若无人吃得正香,昂首却见陈松与武公子二人都在瞅着本身,这才认识到本身吃相非常不雅。
张宝儿苦笑无言,穆千的行动的确让他很头疼。
张宝儿沉下脸来,对穆千道:“我说过了,不会收你做门徒的,你从速走!再跟着我,我可就要报官了!”
陈松似是看破了张宝儿的心机,他微微一笑:“长安城有大小三十一座赌坊,最大的能包容三百余人同时开赌,每日收支赌坊的赌客何止千万?以小兄弟的技艺,想不过上好日子都难,说不定陈某此后还能沾小兄弟的光呢!”
雅间内,张宝儿点了一大桌菜,就连醉霄楼最好的“女儿红”,也上了两坛。
“这么贵也有人吃得起?”张宝儿感觉些不成思议。
陈松谦善道:“大买卖谈不上,只是运营着一家酒楼,勉强度日罢了!”
看着张宝儿傻傻的模样,陈松心头暗自一笑,俄然问道:“小兄弟,你可传闻过王胡风这个名字?”
“非也!”陈松点头道:“在长安城,永和楼只能算中上,远远称不上最大,那些大的酒楼比永和楼大个三两倍也不在话下!”
醉霄楼在张宝儿看来,已经算是不小了,陈松的酒楼竟然有三个醉霄楼的大小,那是多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