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病了?”张宝儿皱着眉头道:“如何了?”
“他找我做甚么?”张宝儿奇特道。
……
昨晚,张宝儿是担忧岑少白发魔怔了,为了开导于他才胡说了一通,谁知岑少白却当了真。现在可好,岑少白不但仅是魔怔了,的确是疯了,竟然会包了这么大一块荒地,这不是明摆着银子要打水漂吗?
这一桌是押大小,法则倒也简朴了然。
真是个败家子,张宝儿心中恨得牙痒,想必这岑少白是读书读傻了,竟然为了这么个破园子一气花去了二十两银子。如果三两五两,也就罢了,大不了本身替他掏了,也落得个心安,可一想到是二十两,张宝儿不由有些肉痛。
岑少白眉头一皱,便找了个年事大些的和尚扣问,为何寺后的地里种了菜,却还是没菜吃?
“来,你随我来!”岑少白拉着张宝儿便往门外而去。
“统共二十三两银子!”
“一惊一乍的,又如何了?”张宝儿皱着眉头道:“莫不是元觉和尚又来找我了?”
和尚奉告岑少白,寺后的菜园子是挺大,满长安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可尽是盐碱地,阵势又洼,年年遭水淹,不长菜秧苗,倒疯长野榆树野荆条……
张宝儿脸在不断地抽搐,找了个借口便分开了香客房。
“看出来了吗?”胡掌柜问道。
岑少白听了眼一亮,便找了寺中的执事,表示他情愿出银子把寺院里的后园包一年。
“是个妙手,还不贪婪!”胡掌柜自言自语:“看来得会会他了!”
张宝儿在怀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拿出一把碎银,他将碎银递于岑少白:“这些银子大抵有二十两,给你!”
“没错,就是二十三两银子!”农户必定道。
农户摇点头。
说罢,岑少白便将一张纸递于张宝儿。
胡掌柜决不信赖一小我会有如此好的运气,但要说这小子在出千,却又不太能够!赌具是赌坊的,农户是赌坊的人,这小子连赌具都没碰一下,如何出千?
……
本来,今早张宝儿走后,岑少白便苦思冥想起来,整整一上午也没有个眉目,便出去逛逛。正巧瞥见寺中的和尚们正在吃午餐,盘中只要少得不幸的几片菜叶,你争我抢几筷子下去就没有了。
“昨日他是傻傻坐着,今早他一起来,就像变了小我一样,连一刻也不闲,出不知进收支出多少回了,要么嘴里哼唱着小曲,要么就自言自语,别提有多吓人了!”
“二十两银子?”张宝儿无语了。
张宝儿装出一脸敬佩,朝岑少白竖起了大拇指:“我信赖岑大哥做买卖的天赋,你也不能单独发财,这些银子算是我入股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