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在长安各处都有眼线,她这么说必定是有这么回事了。李旦像被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这个死妮子,更加胆小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本身就做主了,我找她去。”
当然,也少了本身的胞妹承平公主,她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雌狮,随时筹办向敌手收回致命一击。
“你让盈盈去潞州看望三郎,我这个做姑姑的,还不得过来瞅瞅?”承平公主用心道。
李旦感觉很愁闷,他们李家也不知是中了甚么邪,男人大多脾气脆弱,可家中的女人仿佛个个刁悍非常。
母亲以后,三哥李显做了天子,却摆布不了朝局,皇后韦氏一手遮天,大有步武则天这后尘的趋势。
说到这里,承平公主盯着魏闲云道:“此次你要亲身出马,不但要操纵好此次机遇,还必必要包管盈盈的安然,如果弄巧成拙,那就得不偿失了,你明白吗?”
“我已经获得了切当的动静,盈盈已经与龙氏镖局签了文书,也付了定金,明日出发,由龙氏镖局的人护送前去潞州。”
“四哥,你不能去!”承平公主拦住了李旦。
见李旦不言语了,承平公主持续道:“那些朝臣为甚么会支撑我,还不是因为有你在?规复李氏的权威,与韦氏对抗本来就应当是李氏男儿的任务,你不出面也就罢了,如何还能说出这类话呢?”
另有三哥的女儿安乐公主,卖官卖上了瘾,在长安肆意敛财,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不要扯上你?”承平公主用轻视的目光看着李旦:“你觉得韦氏真要做了天子,你能躲过这一劫?你莫忘了当年母后是如何对待李氏一族的,就算不为本身想想,你也得为五个儿子想想,他们可都是李氏一脉!”
“我用了两年的时候,破钞了大量人力物力,可始终没有查出这股权势的幕后之手,我敢鉴定,这股权势毫不亚于我们现在的力量。这一次,我获得了切当的谍报,他们要在盈盈去潞州的途中绑架她。”
他的父亲李治体弱多病,母后说一不二,厥后建立了大周朝,几近将李氏宗亲斩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