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恰好位于平康里的最中间。不但阵势最好,并且也是长安城中歌姬最多的一家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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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一个多金又幼年的客人,刘三娘作为一个风月场的熟行,岂会放过他。
至于他打的甚么算盘……这些与他无关,也不想猜,更不想卷入这滩兄弟博弈的浑水里。
甚么叫‘又’?
王管家似未感到不当,笑着道:“天然是您的老友,程小公爷啊!”
霍雨烟微微一怔,轻纱前面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彩,盈身拜首:“李大人言重,雨烟一介女流怎敢受此大礼。”
一想到那葱姜蒜会聚一壶的味道,李柯顿时打了个冷颤,摆手道:“喜好,喜好……清茶最好!”
“刘三娘,鄙人本日前来,是来找霍女人的。”
暗香扑鼻的茶香从茶几上的小壶中披收回来,李柯坐在一旁,顿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
“霍女人有礼了。”李柯下认识的,也赶快行礼。
东市平康里。
此时正值中午,青楼里的客人不算很多,大多都是一些才子学士在舞文弄墨。看到李柯后,均是暴露一副惊奇的神采。
总归就是两个字‘有钱’!
李柯无法的撇撇嘴,想辩驳,却自发有力。
李柯苦笑的看了眼马车,道:“还劳烦刘三娘找间清幽点的客房,我与霍女人有要事相商。”
刘三娘略感绝望,陪着笑将李柯送到门口。然,不等他拜别,劈面驶来了一驾粉红摇铃的马车,叮叮铛铛的停在万花楼门前。
“哟!可返来了……”刘三娘顿时欣喜,笑道:“李大人,您看巧不巧,霍娘子恰好返来了。您看这……”
之前在万花楼的,他也只不过是做了首诗罢了,如何会闹得人尽皆知?难不成是有人决计漫衍的?
李柯眉头蹙起,看着沸腾的茶壶,道:“霍女人这煮茶之法倒是别具一格。”
此子看似也不过才十五六岁,如此年纪便已是朝下臣子了?并且看那刘三娘驯良可亲的态度,更是让世人忍不住猜想起李柯的身份。
见他要走,刘三娘仓猝居住上前,脸上挂着奉迎的笑容:“霍娘子虽不在,小的再给您找个其他女人就是了。”
许是李柯自带光环,霍雨烟刚一下车,便看到了他,不等刘三娘上前开口,便作揖道:“见过李大人。”
屋内的案几上,摆着一架古朴的瑶琴斜角的一副山川屏风,更是显得大气古朴。
李柯有些为莫非:“下官与那霍娘子也不熟啊,殿下怕是找错人了吧?”
披发着暗香的花房中,陈列庞大却不失美感,四周的墙壁上,不知是用甚么体例,镶嵌着朵朵红花。
李柯惊诧。
屏风前面,一张茶几,三壶净水,半盏茗茶。
李柯顿时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人一样的目光,难堪的笑笑:“鄙人本日前来,是有要事与女人相商……”
……
李家的番笕作坊,和起点书屋已经不算是甚么奥妙了。现在长安城里最挣钱的两样买卖,全数都是这少年一手做出来的。
闻言,刘三娘目光庞大的打量了李柯几下,面带难色道:“这……李大人有所不知,我们霍娘子是只卖艺不身的。”
破案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吸惹人,不但仅是因为她的仙颜,另有那股子清凡脱俗的气质,更是让人欣然神驰。
李柯有些拘束得低着头,毕竟十五六岁就来逛青楼的人,纵观大唐以来,估计也就只要他这么一个了。
想到这儿,李柯俄然嗅到了一丝诡计的味道。
“那不知殿下是从那边听来的……?”李柯有些脸黑。这如果被郑婉晴晓得了,还不定要吃多少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