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与老者的一番扳谈,再加上郑婉晴的苦诉。想来郑家联婚的事,应当是板上钉钉了。
“快跟我走,俺家蜜斯患瘟疫了。”男人一个跨步上去,拉起李柯的手就往外拽。
许是郑家在上杨村的名誉逐步晋升,又许是郑家许了厚赏。过了小半个时候,村里的庄户们连续赶来,男人们纷繁跳下河帮忙郑家寻觅车前草。
堂屋里的火炉烧得通红,李柯正卷缩在辈子里熟睡着。前几日的那番折腾,终究让他得了风寒,固然郎中说了不碍事,可看他那张惨白的小脸,还是心疼的爹娘揪心不已。
李柯微怔,问道:“又有人得病了?不是都治愈了吗?这大夏季的也能激发瘟疫?”
看那老者的装束,身份应当不低才对。可为何对一个庄户小子这般上心?莫非这县正的官衔当真干系很大吗?
现在李柯已是心急如焚,现在才方才入春,元日都还没到。但车前草的嫩芽,普通只要在初夏时节才会长出来。得了瘟疫的郑婉晴是绝对抗不到阿谁时候的。
……
“是。”
男人顿时不悦,虽顾忌李柯的名头,却还是少不了大户人家的傲气,不悦道:“蜜斯的名讳岂是能随便问的!”
李柯有些摸不着头恼,眯瞪道:“咋了?”
“二小!”
随后赶来的郑家家仆也顿时明白了李柯的来意,只是他们也都清楚,想要在这个季候找到车前草,但愿太迷茫了。
“二小,我同你一起去!”
直到晌午,才带着想来蹭饭的二狗子回到家。
“再……再找……找,会有的,必定会有的!”李柯打着颤抖回了句,扶着河沿儿吃力的向前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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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坐在床头,不再光滑的手抚摩着儿子的额头,带着哭腔道:“这叫甚么事儿,好端端的儿子差点……”
二狗子跟在身后,早已冻得两眼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