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外,宫女和内侍们讶异地看着再次温馨下来的太极殿,皆是有些迷惑,明天的太极殿真是奇特,白日喧闹了一天,到了早晨,如何一会儿喧哗一会儿又变得如此温馨,刚筹办再偷听一下,就瞥见那些侍卫出来赶人了,看来是陛下要和诸位大臣会商甚么奥妙之事,不准其别人晓得,哪怕是后宫的嫔妃也不可。
李二咳嗽了两声,说:“咳咳,诸卿,莫要忘了,当年我们就是在这乱世中建立了大唐,现在我们的前提比起当年优胜了不知多少,莫非诸位反而没有了当年的大志了么?是的,我们现在是很困难,外有劲敌在侧,内部国力衰弱,百姓困苦不堪,但真的就到了山穷水尽之地了么?
其他几位大将瞪了对劲洋洋的程咬金一眼,齐声说:“臣等愿为陛下分忧!”
长孙无忌瞪了四周的人一眼,你们这是当好戏看是吧,然后说:“回陛下,臣的体例实在很简朴,那就是不从长安公布旨意,统统事情交给岭南的人自行按照实际环境定夺,不必向朝廷叨教,只是。。。。。。”长孙无忌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而是转头看向了一向沉默不语的段志玄。
长孙无忌正了正衣冠,然后说:“陛下,臣以为想要粉碎冯盎的打算,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岭南离长安实在是太远了,从长安公布一道号令想要送到岭南最快也要数天,如果真的是要依托长安这边来应对岭南呈现的环境恐怕底子就来不及。”
李二扫视了殿内诸人一圈,接着说:“岭南之事已是迫在眉睫,如果真的让冯盎的打算胜利,那么反与不反皆在他一念之间,朕不喜好被动,那就不能让他的打算胜利,诸卿,想要粉碎冯盎的打算不是一件简朴的事,大师都想想,我们该用如何的体例去做到这一点,当然了,最好是在不轰动冯盎的环境下去做。”
此时的太极殿空旷了很多,全部大殿以内只剩下天子和诸位大臣,李二悄悄敲击着桌子,思考着体例,在当天子之前,他也是一名无敌的统帅,思考战略这类事曾经也做过很多次,现在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不!